“娘,這是他們兩個部落之間的誤會,現在誤會都解除了,關系也緩和了。”林曉嘿嘿地笑著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你們咋沒把他們帶過來串個門啊?”何玉蘭激動地說道。
雪兒無奈地搖搖頭:“太遠了,爺爺年紀大了,走不了那么遠的山路。”
“那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等來年沒啥事,娘去會會親家,這孩子都結婚了親家還沒見過呢,等來年的,來年一定得去見見。”
雪兒見何玉蘭都能這么為自己找回家人,感動地哭著抱住何玉蘭:“娘,謝謝您!”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咱們不是一家人嗎!有啥謝不謝的,等開春的,我和你們一塊去看看你娘家人。
林曉也上前拍了拍雪兒的肩膀:“雪兒,別哭了,咱們現在回來了,你的家人也都沒事,應該高興才對。”
雪兒哽咽著看看林曉:“嗯!以后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
就在這時,林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何玉蘭問道:“娘,我發現山里有很多腳印,看樣子是打獵的。我走后,大隊又派守山人了嗎?”
何玉蘭一邊擦著雪兒的眼淚一邊嘆著氣說道:“自從你走后,山上天天都能聽到槍聲,你虎舅還說呢,你一走沒了守山人,偷獵的越來越張狂了,也不知道是誰把你出門的事,傳出去的。”
“那林場那邊沒派人過來守山嗎?”林曉好奇地問。因為在他離開前,劉場長和趙虎商量的是林曉走后,他就會從林場派人過來。
“來過一個,可剛一上山就聽到狼叫。干了一天,說啥也不干了,就回了林場。后來你虎舅琢磨著,要是他們的人真在這出事了,也不好交代,并且還得給他們提供住宿。后來和劉場長溝通,也就再沒派人來。”
林藍聽完,心里也有了數,尋思著,改天還真得上山去劃拉劃拉他們。
這天天在山里放槍,那也算是在自己的地盤撒野,以林曉的性格那是堅決不能容忍的。
何況母親和林曦啥時候去城里,老孫頭那還沒給信呢。這要是自己不在家,他們借著打獵再打劫……
林曉不敢往下想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在自己離開前,得先把這事解決了。要不然自己走了也不放心。
何玉蘭看林曉緊鎖眉頭,就知道林曉是在擔心她們娘倆的安全:“你放心吧,沒事的。我聽蘇公安說這邊打槍的事,她已經和許所長匯報過了,也來了幾個公安同志,天天在山上巡邏呢。”
“還來了公安?他們人手本來就不多,都來了他們那邊有情況咋辦?”林曉很是疑惑。
“沒都來,就來了一兩個,由蘇公安帶隊,完事還給村里的民兵協調來幾只槍,主要還得是咱們村里的民兵巡山。估計你這一回來,還不得你帶隊啊!”
“我帶隊?娘,您看您兒子現在這么能耐,還用帶人一起上山嗎!”林曉頑皮地笑了笑。
“我的菜”何玉蘭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向屋里跑去。
等幾個人進屋后,何玉蘭才發現鍋里的菜早都已經糊了,她又給林曉他們重新做了飯菜。
林曉還特意拿下來一塊猞猁肉遞給何玉蘭:“娘,這是猞猁肉,我們吃得挺好吃的,您和妹妹也嘗嘗。”
“啥?你們還把猞猁打死了?”何玉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林曉。
林曉撓了撓頭:“沒辦法,誰讓它偷我和雪兒的吃的。”
何玉蘭擔心地問道:“我聽你姥爺說過,猞猁兇殘得很,你們沒有受傷吧?”
林曉想著身上的傷疤,卻怎么也沒說出口,他怕母親擔心。
雪兒忙著幫何玉蘭做飯,娘倆有說有笑的,林曉也沒什么事,便是利用這個時間,將先鋒號上的物資和狍子,野兔,狼肉什么的卸了下來。而先鋒號上只留下了兩只小一點的狍子和一幾只野兔。
這是林曉給鄭德秋準備過年給公社里的人慶祝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