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許國棟看了眼張三,沒好氣地說:“你在那叫喚啥?也沒人打你,留口力氣一會到派出所,我看你還能叫喚出來不!”
這些民兵也都能看出火候,也都紛紛喊道:“是啊,你叫喚啥?我們又沒人打你。”一旁的孫二強借勢喊道:“你剛才不是挺牛b的嘛,還和我們動手。你到是打了,怎么不牛b啦?”
此時的張三死的心都有了:“這tmd還有王法嗎?”這么多人看著他挨打,竟然都裝著沒看著。這是睜眼說瞎話呀!
好么,張三在這個時候竟然想到了王法。他作惡的時候他咋不想想王法。
“你tm還有臉提王法!你眼里有王法嗎?要是有你就不能做這么多的壞事,還跑到這來殺人家一個小孩子。”
“對!對!這只是讓你長長記性,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你有啥不服氣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的張三不敢吱聲了,任由何玉蘭在那隨便蹂躪。
許國棟看也差不多了,便給何青山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差不多的了,等會回派出所我們還得收拾呢,別到時候我們都沒地方下手了。
何青山拍了拍何玉蘭:“玉蘭,就這樣吧!跟著種人生氣犯不上,剩下的事讓公安同志解決吧!”
何玉蘭也確實打累了,聽自己的大哥叫她,她也就停下了手。也就是林曉和雪兒沒啥事兒,但凡有點事,何玉蘭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家都在外面忙活看著何玉蘭這邊,誰也沒注意到雪兒去了哪。
當林曉想起雪兒,四下看看雪兒在哪時,只聽見屋里傳來了叫聲。
林曉第一個沖到了屋里,接著大家也都往屋里跑。
而此時雪兒正拿著個用老虎筋做的皮鞭抽打著這個獨眼龍周彪。
只見周彪的衣服已經被雪兒的皮鞭抽爛,臉上也多出了許多血印子。
林曉上前一把抱住雪兒:“也行,差不多得了,別把他打死了,許所他們還得審訊呢!”
要不是林曉攔著,這小妮子可不管啥審訊不審訊的,她的想法很簡單,一鞭子一鞭子地抽,直到把他抽死。
許國棟也不急著帶這兩個人回派出所,他也想讓林曉全家出出氣,畢竟這馬上要過年了,把人家搞成這樣,還想殺人家。
看著血肉模糊的獨眼龍周彪,他吩咐手下的公安:“你們先把他捆到外面的樹上,這家里被他們弄得亂七八糟的,大家動動手,幫林曉先把屋子收拾收拾。”
大家七手八腳地幫著林曉全家收拾屋子。兩個活著的土匪,被分別面對面捆到了門外兩棵大樹上。
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夠慘的。周彪雖然只挨了鞭子,但那是大家都沒看到的情況下,雪兒能不下死手?打得他全身沒一塊好的地方。
而這個張三也好不到哪去,臉上被何玉蘭撓的跟血葫蘆似的。
耳朵也被咬掉了一塊肉。
大腿跟被擰的多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到現在自己的老二還隱隱作痛呢。
被捆在樹上,想摸摸不著,想揉揉不到。
這寒冬臘月的,再加上山上的風硬,那寒風刮過來,就跟小刀片似的。
東北的冬,刮的是西北風,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要是凍一晚上,非凍死不可。
在南方說凍死了,那是自己說的。
在北方說凍死了,那是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