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似笑非笑地看著趙福來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本殿下身份的?”
趙福來一愣,不是問他虧欠的問題,而是.......
趙福來反應過來,立馬跪了下去道:“殿下,我......”
“我從您進店就知道了!”
“因為我在施粥人群內遠遠地見過您,還有蘇楠紙業其他店鋪開業的時候,也是見過您幾次。”
扶蘇點了點頭道:“既然知道是我,為何還想讓我把這個店鋪給盤下來?”
趙福來猶豫了下,如實稟告道:“殿下,我趙家世代都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以前規模小,后來規模大了,有了這專門的閣樓不說,名氣也在大秦打開了。”
“若不是前段時間糧價不穩,導致小店運營失常,我也不會將這店給抵押出去。”
“但是您也看到了,新的東家是一個女子,她不懂什么經營和管理,只是為了研制新的胭脂水粉,就投入了大量的金錢。”
“比如這深海之藍,沒有人要不說,還貴得離譜,長此以往下去,我和店里的其他人都要傾家蕩產不說,甚至還要將這家族基業給霍霍沒了。”
扶蘇點了點頭,他看到了這店鋪上一次的轉讓手續也沒有多久,好像正是他跟那些王公貴族打商戰的時候。
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趙掌柜,我不管你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和想法,既然這香滿樓歸我嶺南府了。”
“那么你就要把心收一收,專心做胭脂水粉的生意了。”
“過幾天我會派一些人過來幫你,也會帶一些新的香料,至于這深海之藍,繼續研究開發,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發明啊!”
趙福來立馬點頭稱是。
扶蘇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等趙福來走了。
扶蘇才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媳婦,我聽說韓信是不是入軍營了……”
王若楠想了想,才記起有這個人道:“好像是吧……”
咸陽城外。
韓信和許彪渾身是汗的鍛煉完,有了片刻的中場休息。
阿莊在遠處喊道:“大家不要坐下去,起來走一走,剛剛劇烈運動完,不能坐著。”
這些百越少年們一個個聽話的,開始來回走動,蹬腿踢腳,各種小運動不斷。
許彪累得如同老狗般,氣喘吁吁的道:“不是,韓先生,韓掌柜,韓老板!”
“韓大爺!!!”
“我就搞不明白了,咱們直接亮明身份,然后入駐嶺南府不成嗎?”
“為什么要在這里跟個新兵蛋子般,一起做這些基礎的訓練?”
“我許彪!”
“堂堂禁衛軍統領,雖然不如白紹地位高,但好歹也是一個小統領,手底下也是有些人的。”
“竟然跟他們這群毛都沒長齊的家伙們,一起訓練??”
韓信看著如同怨婦般的許彪,搖頭失笑道:“許大人,你這一輩子難道就要做禁衛統領嗎?”
許彪翻了個白眼道:“我不做禁衛統領,我做什么?”
“這是我的專業啊!”
韓信不想說話了。
許彪繼續道:“我從小打磨身體,鍛煉武藝,最后成功子承父業,當了禁衛。”
“熬了七八年才當上個統領,若是再有個幾年,說不定就是大統領了。”
“我已經從底層摸爬滾打了起來,為何還要從底層再摸爬滾打?”
韓信聽出了許彪口中的埋怨,這顯然是在說,你韓信從底層摸爬滾打就算了,拉著我干什么?
該怎么跟他解釋呢?
韓信猶豫了下,開口問道:“許大人,你知道為什么殿下要讓你來尋找我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