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水之炁至陰至柔,融合了肝木之炁之后,也讓火焰得到了那種陰柔的力量,就像是陰五雷一般。”
顧長歌露出一絲笑容。
這種火焰如同陰五雷一般,帶著一絲腐蝕的力量。
在他遁法的運轉之下,讓他的速度更快了。
當然,解空和陸瑾兩人也是難受到了極點,陸瑾甚至都翻起了白眼,想起小時候坐過的顛簸馬車。
他胃袋內的食物正在翻筋斗,仿佛孫悟空進入了他的肚子里,用金箍棒敲打他的胃袋。
“佛祖在上!”
解空也快嘔吐了,面色發白。
雖然兩人的肉身之力都極為穩固,但在這種沖擊下,也感受到了痛苦。
“呃,這兩個小子這么柔弱嗎?”
顧長歌看向陸瑾和解空,微微搖頭。
這兩個小子的命功還是差了一點點啊。
另一邊。
一個大耳朵的小道士和一個白頭發的小道士正在走夜路,兩人很快進入了一片小樹林之中。
“懷義,伱這路真的走對了嗎?我怎么感覺不對啊,而且這里陰氣森森的。”
白頭發小道士小聲詢問。
他雖然很想使用金光咒護體,但怕引來倭人的注意。
“應該沒錯,我問過了附近的人,確實有人看到倭人打扮的家伙進入了這邊,我可是花了一塊大洋打聽來的消息。”
張懷義肉疼地說道,有些心疼他的錢。
這次師傅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突然讓他和田晉中兩個人下山,卻殺那些倭寇。
明明之維師兄都下山了。
真是太奇怪了。
“你們是龍虎山的弟子?”
就在張懷義和田晉中兩人在討論,倭人到底會不會從這邊經過的時候,只見一顆大樹之上傳來一陣吃驚的聲音。
“誰?”
張懷義和田晉中兩人猛地抬起頭,只見他們頭頂上的一顆大樹上蹲坐著一個上清派的小道士,眼睛極大,手里還拿著一張黃色的符箓。
“在下茅山上清派鄭子布,這次來到這邊,是為了殺那些倭人的,與兩位道兄一樣!”
鄭子布運轉體內的炁,身形一動,從樹上輕松跳了下來。
“你是茅山派的?”
聽到這話,張懷義和田晉中兩人頓時驚訝。
原來都是正一的,自然也有些親近起來。
無論是全真和正一,道士之間信仰相同,所以是比較親近的。
但正一主修符箓,全真主修丹法,所以這一點上有些許區別,龍虎山和上清派同為正一一脈,自然更加親近一點。
“正是,不知道兩位怎么稱呼?”
鄭子布睜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張懷義和田晉中兩人,眼前這兩人相貌奇異,特別是張懷義。
耳朵也忒大了一點。
“在下龍虎山弟子張懷義,這位是我師哥田晉中!”
張懷義說道。
“姓張?你難道是賜姓弟子?”
聽到張懷義的話,鄭子布一臉吃驚。
“不是,我本家姓張。”
張懷義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