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異人，但年輕的時候受過暗疾。
雖然顧長歌后來幫他看過病，用那太乙救苦天尊的手段，治療過他的暗疾。
只可惜效果有限。
畢竟，他已經老了。
而且梨園的手段是少壯之法，和道門的養生法差距極大，老了之后自然也就沒有那群道士厲害了。
所以，顧長歌學會丹法，對方不白來說也是樂意見到的。
自己這個弟子天資絕世，或許能夠將神格面具的手段發揚光大，到更深的一個層次。
化神之上的境界。
“師傅，您老別這么說，您還得活個十幾年呢？”
顧長歌心中一緊。
他和方不白做了這么多年師徒，知道自己師傅雖然是老頑固，脾氣有時候也不好，但對他和夏柳青真的沒得說。
比起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老爹，他和方不白的感情其實更深。
“那我不就成老烏龜了？生死輪轉，本就是這個世界的道理，老頭子我早就看透了，何況還收了你和柳青。
只不過，柳青那小子還是不讓我安心，我還沒死，就給我惹出這種麻煩來，還加入了全性，誒！”
方不白微微嘆氣。
好在顧長歌還算“安穩”。
惹出的麻煩雖然也多，但沒有誤入歧途。
而且，這小子的天賦真的沒得說，這個年紀就完成了化神的手段，或許這個小子真的能領悟化神之上的手段也說不定。
“師傅，這小子我不論如何都要帶過來給您磕頭。”
顧長歌說道。
夏柳青他會捉過來的。
畢竟，這個小子也是他師弟，總不能讓他和全性混在一起吧。
全性這群家伙之中惡人可是不少。
“你小子別油嘴滑舌了，先吃飯吧，我有一件東西要給你，如果我死了，以后，把這東西給柳青吧。
本來這玩意是想傳給你的，但你的神明是道門神明，我存儲的眾生愿力，和你修煉的不符，就不給您了。“
方不白拿出了一副手套。
比起之前他給顧長歌和夏柳青的，這手套更加特別，上面凝聚著濃厚的信仰之力，顯然是他們梨園祖傳的法器。
“這玩意！”
顧長歌感受到了各種信仰之力，孫悟空、哪吒、尉遲敬德等等，甚至其中還有許多奇特的眾生愿力。
顯然是他們梨園的那些祖輩們留下來的。
“你也看出來了吧，這上面的眾生愿力極為濃厚，比起給你們的那一副手套更厲害，這玩意，你是用不到了。
畢竟，你小子已經拜了道門神明，你是梨園第一個啊。“
方不白說道。
“師傅，這手套其實我也能用，雖然我是拜了道門神明，但孫悟空和哪吒這些神格面具，我也會啊。”
顧長歌笑了笑。
這所謂的巫儺之術，就是演神和化神。
“你小子別放屁了，貪多嚼不爛，雖然你小時候也學過孫悟空和哪吒的儺戲，但怎么說呢？你又沒有放多少心思在這上面。”
方不白無奈地說道。
“師傅，您真是小瞧我呢。我知道了，這東西我會交給師弟的。”
顧長歌撇撇嘴，接過了方不白遞過來的神格手套。
這東西才是他們梨園真正的傳承啊。
這小子被稱作兇伶，估計和這個手套關聯很大。
“嗯，好好照顧好柳青，你和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弟子了。”
方不白緩緩說道。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