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術士嗎?哼,花里胡哨的東西,我們全真的丹法性命雙修,可不怕那種!”
劉洞陽對自己頗為自信。
嘩啦!
此刻,場地內,風天養正摸著自己的光頭,好奇地看向四周,他發現看臺上來的人可是真的不少。
畢竟,許多異人都認識風天養這個小子。
“風天養,是那個狗混蛋!”
“他娘的,是涼山那個臭小子,我當時在迎鶴樓被他用拘靈之術弄得有點慘啊!”
“狗娘養的,這個混蛋和我妹子有一腿!”
“這個狗雜碎,搶走了我的未婚妻!”
臺上的人怨氣滿滿。
風天養這個小子天生風流相,而且實力也不弱,所以顧長歌閉關的三年來,他在外面可是闖了不少禍。
也惹下了很多風流債,現在很多異人看著他都是牙根癢癢的。
“狗日的風天養,我要干死你!”
此刻,就在眾人在臺上討論的時候,一個背著長劍的男人走了進來,看此人的打扮似乎是流云劍門的人。
這個男人一頭藍色的長發,眼中流轉著驚人的憤怒和殺意。
“誒!?白鶴師兄的未婚妻,難道是被風天養兄弟搶走的嗎?”
此刻,林子風和張棟兩人也在臺上。
畢竟,兩人和顧長歌的關系都不錯,所以就過來看他的比賽了,而且還有他們的一個師兄來參加比賽。
所以也就順便來看看了。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搶走白鶴師兄未婚妻的人竟然是風天養。
“哼,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關石花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她自然知道風天養這個家伙不是一個好東西,當初來東北,也是勾搭了不少出馬女弟子,讓許多出馬弟子之中的青年們很是憤怒。
恨不得將這個小子碎尸萬段。
“白鶴,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了,我喜歡的天養,你別為難他了。這個時代已經變了,不是媒妁之言就管用了!”
此刻,臺上一個穿著術字門衣服的短發姑娘大聲喊著。
那姑娘長得還算標致,算是一個尋常的小美女。
“這個孽障!”
涼山的大巫師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
他雖然知道風天養這個小子惹了不少姑娘,卻沒有想到什么姑娘都惹啊。
“現在的年輕人確實很風流啊。”
此刻,臺上張靜清和左若童也是莞爾一笑。
兩人都是孑然一身,對于所謂的兒女私情都沒有什么興趣。
雖然龍虎山和三一門都不要求弟子不能成婚,但兩人作為求道者,自然也是一心一意都放在求道之路上。
“色是刮骨刀啊!”
上清掌門搖著頭說道。
他們上清派雖然也是正一一脈,但也是要求苦修的。
所以,很多上清茅山派的弟子吃不了苦,就下山做野茅山去了,惹了不少麻煩。
像是,原本他的一個得意弟子——王新海就是如此。
他的資質可是很高,只可惜……
想到這里,上清掌門也有些無奈,好在鄭子布足夠爭氣。
“你小子還真是到處沾花惹草啊。”
顧長歌從不遠處的門,緩緩走了進來,他已經達成了神瑩內斂的境界,所以尋常異人也很難發現他的境界和實力。
“形輕氣輕,仙人之姿!左門長,這小友有你年輕時候的模樣了。”
張靜清淡淡道。
“是啊,長歌小友著實不凡,小小年紀,就達到了神瑩內斂的境界,他的心性修為還真是沒的說!”
左若童也笑了笑。
……
“好小子,堅如磐石的心性,心魔不侵,尸魔之法也對這個小子也沒有什么用了,有點意思!”
李道然也在看著比賽。
“師傅,這神瑩內斂是什么?”
一旁的涂月和李寶真好奇地問道。
“返璞歸真了,煉炁的修為要達到一個很高的層次,可以隨心如意地控制體內的炁,只有一定修為的人才能看到他眼中那溫潤的神采!”
李道然笑著說道。
這兩個小子的心性境界和顧長歌差的還有些遠。
這個小子當真是年輕一輩之中的絕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