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的顧長歌來說，最值得在意的還是黎老頭和錢老頭，還有就是剛剛的呂家老太爺了，這些老一輩的人材是他的對手啊。
所以上清派的幾個年輕道士，包括遼東門和柴家的青年們，他也是沒有一個放在自己的眼里。
“師傅，看著也挺認真啊。”
顧長歌看向了方不白那邊。
“嘿嘿，方兄，你這手段確實不俗，可惜啊，你已經老了，你們梨園的神格面具是少壯之法，年輕的時候是厲害，老了可不就使不動了！
你這身子骨估計不行吧！”
黎老頭咧嘴一笑。
天雷無妄形成的雷蛇爆發出的能量極為可怖，堪比龍虎山高功使用的五雷正法，甚至更強一些。
畢竟，黎老頭最擅長的就是六爻法術了。
作為術字門曾經的高徒，而且在全性這邊他也見識過不少人，論眼界，黎老頭自然是一等一的厲害。
“哼！廢話少說！”
方不白聽聞此話冷哼一聲。
但心中卻也默認了黎老頭的話。
他確實是老了。
梨園的神格面具是盜取眾生信仰之力的法門，將神明的力量作用在自己身上，如果說沒有副作用那基本上就是扯談。
因為人體本就是一個極為精密的格局，神格面具相當于套用了神明的格局在身上，兩種氣局之間會互相沖突。
年輕的時候身強力壯，暫時感覺不到什么，但人老了，對那種格局的承載力也會下降不少，這也是梨園神格面具的弱點。
老了，確實不如年輕的時候利索了。
“錢兄，你作為術字門的老輩，今日這么做確實令我也是深感‘佩服’。術字門的門風還真是正直啊。”
李道然在陰陽怪氣這方面也是一等一的。
聽到這話錢老頭的更紅了。
但他雖然知道自己這么做很下作，但沒辦法，那風后奇門的手段太神奇了，他怎么可能給不動心呢？
超越諸葛世家的武侯奇門，那他們術字門的奇門之術就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了。
“是啊，我這老東西確實丟人啦，但就算如此，我今日也要得到那風后！八神力·騰蛇！”
錢老頭也是大喝一聲。
嘩啦！
一瞬間，一股陰風卷起，騰蛇之力可以引動風邪。
“這老登的神盤法術還真不弱。”
李道然也不敢大意。
錢老頭作為術字門的老一輩高手，實力自然不必多少。
大部分異人越老越妖，實力也是越強。
而且，他可是知道，錢老頭最擅長的還是六爻法術。
四個老頭打的如火如荼。
顧長歌也是發現，紅云等人已經再次圍了過來。
雖然他剛剛用亂金柝制服了不少人，但還是剩下一些。
“顧君，在下和柳生君過來，只是想再次見一見妖刀蛭丸的力量，我們只是想來求道的，不知道能否如愿？”
石川信緩緩說道。
不過，他此刻也是知道顧長歌沒有那么好說話。
柳生真也被亂金柝定住，免得眼前散發出天災般氣息的顧長歌，他現在也是有些進退兩難了。
但不論如何，他都要挑戰顧長歌。
“也好，用亂金柝這樣定住你們，確實有些欺負大家了。我就不用亂金柝陪你們玩玩！“
顧長歌猛然解開了亂金柝。
畢竟，他尋求是心境和自身的磨練。
太過簡單的戰斗，根本沒辦法真正入道。
嘩啦！
剎那間，上清派的那些弟子，包括大小貍等人，也都瞬間恢復了他們的行動。
他們此時看顧長歌眼中也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這顧長歌也太狂了吧！”
吸古閣的張三兒也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