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啊，您還是別強撐了，讓徒兒上吧，畢竟這兩位都是來弟子我的。”
顧長歌高喊一聲。
他也知道自己師傅要面子。
不過，現在可不是管面子的時候，人都要死了，要面子干啥。
而且這又不是什么家國情懷。
“哼，行吧，長歌，你上吧，為師確實不如你了。”
方不白雖然嘴上哼了一聲。
但心底其實頗為欣慰。
這小子還知道心疼自己。
而且，自己這個弟子確實已經青出于藍勝于藍了，神格面具的施展手段已經在自己之上了，可惜神格面具的第三階段。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到。
顧長歌的心思不在神格面具上啊，而是在尋找那虛無縹緲的通天之路，想要羽化成仙。
但這仙人真的存在嗎？
“誒？”
黎老頭也有些吃驚。
畢竟，梨園的鐵指優伶可是出了名的脾氣倔，而且好面子。
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服軟了。
這老頭兒看來也是悟了啊。
而且顧長歌這個小子確實已經勝過自己師傅了。
“長歌道兄，我們一起吧。”
劉天陽運轉身上的炁，頓時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白色的氣芒，他身上的氣勢也是令人有些吃驚。
雙眸更是神瑩內斂。
“神瑩內斂？”
看到劉天陽的眼神，黎老頭也頗為驚訝。
和顧長歌那個混蛋小子一樣，都神瑩內斂了。
“神瑩內斂是心境啊。”
顧長歌也是笑了笑。
劉天陽這個小子的心性修煉的極好，性功上的修為可以說是非常高了，劉洞陽的出陽神比起他也沒有差太多。
“神瑩內斂”是一種描述眼神狀態的術語，形容一種高深的修為境界，差不多是心性進入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漫畫的羅天大醮篇之中，田晉中對老年張之維的評價。
老年張之維的眼神乍看之下與常人無異，只有一定修為之人才能察覺眼神中籠罩的那種溫潤神采，返璞歸真，神瑩內斂。
同樣有這個評價的還有馮寶寶，雖然這只是張之維的猜測，但作為異人界明面上的第一高手，準確性也八九不離十。
“神瑩內斂”具體表現為眼神中的神韻聚集內斂，隱而不發。這種狀態是通過常年累月對炁的修煉積累以及心靈境界的提升逐漸形成的。
修為高的人能夠察覺到這種眼神中的溫潤神采，返璞歸真。在漫畫中，老天師張之維和馮寶寶都被形容為具有這種狀態，但兩者在修為和心性上有所不同。
張之維是真·返璞歸真，而馮寶寶則更接近于赤子之心。
顧長歌和劉天陽兩人自然也算是進入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小道長，你這性命修為可真高啊！不愧是全真的弟子。雖然全真比較低調，但和正一相比也沒差多少。“
黎老頭笑了笑，看向眼前的劉洞陽。
但他手下的動作可絲毫不落。
轟！
此刻，冰層已經朝著劉天陽極速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