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天天吃食堂吧!就像我,天天東奔西跑的,不是頓頓都有食堂吃。”
“面條做好了,去把兩個孩子叫起來吃飯。”
兩個孩子還沒有起來,往常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起來了。
對了,兩個孩子昨天晚上也喝了酒。
蘇謹茹想起酒是袁文杰帶回來了,還是高度白酒。
這一切,都是他的預謀。
蘇謹茹沒有去叫孩子,她知道這時候她的臉肯定是紅的,她覺得在孩子們面前有些難為情。
她先回房間進了空間洗漱收拾好自己。
出來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圍坐在桌子邊吃面條。
安欣沖蘇謹茹道:“媽媽,快來吃面條,爸爸做的面條好吃。”
“有荷包蛋,還有香油。”
蘇謹茹走過去坐到了袁文杰身邊。
“你們倆昨天晚上喝了酒,沒問題吧?頭痛不痛?”
安然搖搖頭,“喝那么點,沒事。”
安欣:“頭倒是不痛,就是有點暈,現在還暈。”
蘇謹茹嗔怪的看了袁文杰一眼。
“你們還未成年,以后不能喝了。”
安欣:“這酒也就那樣,不好喝,除了辣,就沒別的,以后不喝了。”
安然:“可能是第一次喝,還沒有咂摸出它的真正味道來吧!許多文人墨客喝了酒,可是詩興大發呢!”
袁文杰:“對,以后長大了,多喝幾次,就能夠真正的懂得酒的味道了。”
袁文杰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蘇謹茹一眼。
蘇謹的嚇得低頭吃面條,都不敢再接他的話。
安欣:“除了辣,還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安然:“就像你吃辣椒,喜歡吃的人,覺得辣得很有味道,不喜歡辣的人,自然不覺得辣椒有什么可吃的。”
袁文杰:“那些文人墨客喜歡喝酒,不僅僅是喜歡那種辣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那種微醺的感覺,可能就是那種感覺,讓他們文思泉涌吧!”
安欣:“爸爸,我喜歡聽你說話,這幾天你都會在家里陪著我們嗎?”
“今天爸爸沒事,就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不過明天又得出去辦點事,可能三五天才能回來。”
安欣失望的道:“你總是那么忙,一去就是三年,回來一天,又要出去。”
袁文杰看了蘇謹茹一眼。
“所以,當軍人家屬不容易,做出的犧牲很多,得到的陪伴很少。”
蘇謹茹想起昨天晚上他說的那句話。
你不怕我帶著遺憾走,你不怕自己遺憾。
她心里又有些酸澀。
“現在不打仗了,應該沒什么危險了吧!”
“軍人哪有不危險的?哪里有事去哪里,哪里危險去哪里。”
“以后隨軍,是固定的在一個地方,還是隨時流動的?”
“之前我一個人,去哪里都無所謂,現在拖家帶口的,我得重新考慮一下,去一個長期駐守的地方。”
蘇謹茹:“你不要為我們考慮,我們既然選擇做軍人家屬,就不能給你拖后腿,我們會以你為重。”
“現在暫時不打戰了,所以去哪里駐守都是一樣的,不存在你們拖我后退,我選擇軍人這個職業,就會盡職盡責,選擇你們作為我的家人,我也要對你們負責,無論是對國家,還是對家庭,都同樣重要,沒有國就沒有家,沒有家也沒有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