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黑子離開以后,往日里嘰嘰喳喳的龍鳳胎這幾天變得很安靜。
蘇謹茹和袁文杰很心疼兩個孩子,但是又無可奈何。
袁文杰:“黑子是聰明的,也是忠誠的,它就是怕咱們傷心,所以才安靜的離開,但是咱們又不忍心它默默地離開,那天……就不應該帶著兩個孩子去。”
蘇謹茹:“可能過幾天就會好,這種生離死別的事情,孩子早晚有一天都會經歷的,他們已經十歲了,肯定能承受得住。傷心肯定是避免不了的,這也是一個人成長必須經歷的。”
袁文杰:“我十歲的時候,經歷的比他們慘,同時失去了父母和弟弟妹妹,那種孤苦無依的悲涼……”
蘇謹茹還是第一次聽到袁文杰講起他的童年創傷。
她握住他的手。
“所以你痛恨戰爭,你痛恨侵略者,你選擇當一個鐵骨錚錚的軍人。”
袁文杰:“希望孩子們不要因此留下創傷。”
蘇謹茹:“雖然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輩子平安順遂,但是沒有誰的人生是完美圓滿的,人生總有缺憾,他們傷心就傷心吧!”
安欣和安然為了逗弟弟妹妹開心,每天帶著他們出去玩兒。
追逐海浪啦!拎著小桶撿魚蝦啦!挖螃蟹啦!
安欣還鼓勵他們通過畫畫和記日記的方式去表達對黑子的籃球思念。
兩個孩子之前就畫了許多關于黑子的畫。
這次又默不作聲的畫了許多。
有黑子和他們在田野里撒歡的畫,有黑子陪著他們在海邊散步的畫,還有許許多多的生活場景。
總之,在他們家生活中的許多場景,黑子就是點睛之筆。
安欣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孩子畫的畫。
她驚訝的發現,若晨畫的畫特別的傳神,每個人在他的筆下都惟妙惟肖,活靈活現。
畫景,則能夠把景色的那種美用色彩渲染出來。
而若曦,則在文筆上面特別突出,她寫的日記,感情細膩,表達精準,用詞傳神。
她寫人,能夠寥寥數筆就把那個人形象立體的表達出來,寫物寫景,讓人看了,那景就像一幅畫浮現在眼前。
安欣感嘆。
“若晨,你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頂級的畫家。”
“若曦,你的寫作水平,我這個記者都自嘆不如。”
蘇謹茹也早就發現兩個孩子各自的特長,不過她只是覺得兩個孩子比一般孩子出色那么一點點,但是不至于像安欣說的那么厲害,畢竟兩個十歲的孩子,沒那么夸張,安欣的那些話,只是在安慰弟弟妹妹。
袁文杰的交接工作已經安排完畢了。
之前的牛連長,現在已經是團長級別,袁文杰離開穹州島以后,就由牛團長來接替袁文杰之前的工作。
李建國作為袁文杰多年的警衛員,他現在的級別也已經是副團長,以后,他就配合牛團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