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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聾老太太家。
“中海,這王建軍什么來路,你們怎么會惹到這樣的人?”
回到屋內坐下,聾老太太這才看向坐在一旁的易中海疑惑出聲。
易中海仔細想想,是啊,他們怎么就和王建軍發生矛盾了呢,以至于讓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無法收拾的地步。
還讓王建軍跟他們鬧成這樣,老死不相往來是輕,就怕不死不休啊!
傻柱坐在一旁倒是沒吱聲,他這頓打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早就跟一大爺他們說了別去瞎摻和,現在好了,臉腫了,牙也掉了好幾顆。
秦淮如和賈東旭也在思考,但不多。
他們倆都是被賈張氏給支使來的,用她的話說就是,現在她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得跟一大爺和聾老太太綁在一起。
易中海思緒良久,眼睛瞇成一條縫:
“這王建軍就是這么個脾氣,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當初他一來軋鋼廠就大鬧了一回。
今天這事兒,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你說說,人向北同志來咱們四合院看看老同學怎么了,他就在那老不得勁兒。
最后,還出手把人給打了。
哎,可憐楊廠長,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打,卻不得不屈服于王建軍的淫威。
這王建軍實在可恨!”
面對易中海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賈東旭是嘆為觀止,他可是親眼目睹的目擊證人之一啊,易中海這不胡扯嗎?
不過他和易中海是利益結合體,易中海之利益就是他之利益,他又憑什么幫王建軍說話呢?
賈東旭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添油加醋地說了他母親是怎么被王建軍欺壓的。
聾老太太本來就對易中海說的話半信半疑,被賈東旭畫蛇添足這么一說,她真還有點懷疑兩人說話的真實性了。
賈張氏那人什么德性她太知道了。
更何況她之前跟王建軍說那些也不是場面話,她是真佩服王建軍這種人。
要不是王建軍先把傻柱打成這樣,她非得拉著他來她屋里坐坐不可。
對了,傻柱!
“哎呦,我的傻柱子哦,你怎么都不吱聲呢,我還說給你看看這傷呢。
哎呦,這王建軍下手可真狠啊,牙都沒了,臉也腫成這樣。
賈家小媳婦兒,你別愣著了,趕緊去燒水,我去拿雞蛋來煮了給我大孫子滾滾。”
傻柱看著跟著忙前忙后的秦淮如,突然感覺這臉上的也沒那么疼了。
“哥,哥,我聽說你被人打了。
啊,哥你這怎么被打成這樣了。
柱哥,你等著,我去聶家找那王建軍去,他是領導就不起,就能隨便打人啊!”
何雨水44年人,和王建軍妹妹王愛佳差不多年紀,也是在讀初二。
今天她如往常一樣,去同學家一起學習,快到點了就回來了。
今天才進門就聽到好些人在說今天的事,剛開始她也興致勃勃地聽著,這王建軍她可聽過多少回了。
可她聽著聽著就覺著不對勁了。
這里邊兒怎么還有他哥的事兒?
他不還和她說他和王建軍關系好嗎?
何雨水一把揪住一個大媽,才從大媽口中得知他哥被打傷的事情。
她急忙回家去找,卻沒找到人,略微思索就跑到后院聾老太太這里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