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王建軍說出那人的名字后,聶文君當即驚呼出聲:
“什么,傻柱?怎么會是他?”
眾人見聶文君這反應,心中奇怪不已。
這難道還是熟人團伙作案,楊向北只是其中一人而已?
王建軍簡單跟他們說了一句,傻柱就是跟聶文君他們住一個院里的鄰居。
這下眾人心里更好奇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同一個院里的鄰居都這么冷漠嗎?
還是說真像他們剛才想的那樣?
馬青山暫時壓下心中的好奇,讓剛才那警察帶王建軍他們都去做了一下筆錄。
做完筆錄和幾人都聊了聊后,王建軍就準備帶著聶文君回四合院了。
傻柱那邊,公安局這邊會派人去處理。
其實王建軍心里的好奇不比他們少。
當時他用空間看的時候,傻柱居然就躲在一旁看著楊向北和聶文君兩人。
他一時也搞不清這傻柱到底在想什么。
王建軍帶著聶文君就要上車,聶文君突然拉住了他,說她現在不想坐車就想走走。
王建軍一聽這話,得,連忙回公安局找人借了輛自行車。
車請人先看著,待會回來換車的時候正好開回去。
這里離四合院還是有些距離的,要是就走路的話那得走到啥時候才能回去。
王建軍推著自行車,兩人就這么一路慢慢走了回去,就當散散心了。
更何況,這樣不是更有戀愛的感覺嗎?
……
南鑼鼓巷95號院中院。
劉海中家。
劉光齊今天早早地去了單位請了假,手中還拿著剛去供銷社剛買的米老鼠糖。
兜里還揣著他去黑市高價從人手里買的蒙汗藥,他當時聽那人吹得天花亂墜。
為保險起見,他還特意找人試了一下。
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糙漢子,劉光齊滿意點點頭,別說,這藥效果的確不錯!
劉光齊此刻正緊緊盯著老聶家的屋子,心中想著那個計劃的每一環。
再三確認沒有任何紕漏后,他帶上糖果就去找妞妞去了。
劉光齊找到妞妞后一頓忽悠,然后妞妞就跑去聶家要找丫丫玩耍。
兒子女兒都去上班了,聶母過段時間就要去郊外挖野菜了。
雖然現在二月初,但是還是能找到不少野菜的,聶母這些年來也總結了一些心得。
再說,她在家里除了給聶父熬藥和做飯做家務外也沒其它事情可做,她也只能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每次她出去的時候,都會把門給帶上。
讓丫丫一個人呆在屋里玩,要是聶父醒了兩人也正好作伴。
想著待會兒丫丫就要一個人,聶母也沒阻止要跑出去玩耍的兩人,讓她們就在院子里玩,不要跑遠了。
聶母把門敞開,這樣她忙事情的時候也能注意到外面的丫丫她們。
旁邊的賈家,秦淮如在一旁操勞家務,賈張氏在納著千年不變的鞋底。
聽到外面丫丫咯咯笑的笑聲,賈張氏一臉陰毒地咒罵:
“哼,一個賠錢貨而已,虧他們聶家還當成寶,你沒見一天天給嬌慣得……
尤其是王建軍那個小畜生,每次一來就帶一大堆東西,那小賠錢貨把每次我們棒梗饞得……
你說他也不知道給我們棒梗帶一點。
給那那賠錢貨吃,長大了以后也是別人家的,你說他圖什么?
要我說,這小畜生就是有錢燒的。”
秦淮如看著外面無憂無慮的丫丫怔怔出神,看著看著她突然感覺有些惡心,趕緊跑到一旁嘔吐。
賈張氏一見秦淮如這樣有些嫌棄,然后想到什么,她一臉驚喜地跑到她身邊:
“淮如,你這是……又有了吧?”
秦淮如聽到這話,抬起頭驚訝地看著賈張氏,仔細想想月事好像是有些日子沒來。
想到這,秦淮如摸摸肚子,好似能感受到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只是我月事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來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如支支吾吾的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哎呦,我說淮如啊,你這都當了一次娘了,這怎么還會不清楚自己的情況呢?
我看你這樣子十有八九是有了,這樣,這些活你歇歇再干,不要累著了我孫子。”
秦淮如聽到這話心中一陣酸楚。
她當年因為貪圖便宜,嫁到了賈家,本以為從此可以做個城里人過上好日子。
沒想到這好日子也僅限于出嫁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