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你說什么呢,我和秦姐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在這胡說八道呢?
你……這就是你作為一個領導該有的樣子嗎?”
董陽升在一旁嘆了口氣:
“何雨柱,你的心情我理解。
但廠里有廠里的規章制度,我們保衛處又不能干涉廠里的正常秩序。
秦淮如想要定級考核,那就考唄,廠里又不是不讓她考,你在這跟我們鬧也沒轍。”
傻柱氣得直跺腳:
“好,好,你們一個個都這么說!那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轉身摔門而去,留下王建軍和董陽升面面相覷。
“嘿,這傻柱,廠里傳的那些我本來還不信,可今天這一見。
我只能說……名不虛傳。”
王建軍走到他面前拍了他一下,散了一根煙給他,哈哈大笑打趣道:
“哈哈哈,老董,你就別操那心了,這夯貨也不知道瞎操心個什么勁兒。
人家秦淮如那都沒說什么呢,他這沒名沒分地到處瞎喚喚,只是讓人看笑話罷了。
而且,我看他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董陽升吐出一個煙圈,深以為然點點頭。
傻柱氣呼呼地走出保衛處,他決定去找廠領導反映情況,為秦淮如爭取一些便利。
反正他聽說李書記和王建軍不怎么對付,相信他能還她一個公道。
雖然他知道要辦成這事兒不容易,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秦淮如受委屈。
傻柱朝著后廚去的同時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他準備今天晚上回去就找紙筆。
他要把王建軍怎么以權謀私,還有打壓秦淮如的事情寫上去再交給廠領導。
軋鋼廠一處還算安靜的地方,秦淮如正和許大茂爭執不休。
許大茂不耐煩地甩開秦淮如的手,他這才從鄉下回來,結果就剛好被她給逮住了。
說什么都要讓許大茂嘗嘗她的饅頭。
可上次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他可不敢保證這秦淮如會不會惹出什么麻煩來。
所以連忙甩開她的手,這要不是想看看她想說個啥,他還不跟她來這呢。
秦淮如被許大茂氣得臉色發白,正要反駁,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嬉鬧聲。
幾個工人匆匆跑過,嘴里還念叨著:
“聽說了嗎?傻柱去保衛處鬧事了!”
秦淮如心里一緊,顧不得再跟許大茂糾纏,轉身就往后廚跑。
許大茂見狀,也來了興趣,當即跟了上去:“喲,這事兒可有意思,我得去看看。”
這傻柱扒他衣服晾他一宿的事情他還沒忘呢,這一聽傻柱又犯軸了,他不得去看看熱鬧去,就喜歡傻柱這倔脾氣。
嘿嘿~
后廚里,傻柱正坐在板凳上生悶氣,手里的菜刀剁得案板咚咚響。
秦淮如沖進來,氣喘吁吁地問道:“柱子,你去找王處長了?”
傻柱抬頭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是啊,我去找他討個說法。可他開口閉口就是規矩規矩的,就是不松口!”
秦淮如急得直跺腳:
“柱子,你怎么這么沖動!王處長是廠里的領導,還是公安局領導,你這么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傻柱不以為然:
“怕什么?我又沒做錯!
我傻柱為了自己的鄰居,為了自己的工友找他要個說法怎么了,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作奸犯科,他敢拿我怎么樣?”
許大茂靠在門框上,陰陽怪氣地說道:
“喲,傻柱,你這是要跟王處長對著干啊?有膽量,我許大茂敬你是條漢子。”
傻柱瞪了他一眼:“許大茂,你少在這兒嘰嘰歪歪!這事兒跟你沒關系!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逼我扇你。”
許大茂對傻柱的威脅充耳不聞,聳聳肩:“嘿,我就是看個熱鬧,你們繼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