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秦淮如的話倒還挺正常,可后面說著說著王建軍越聽越不對味了。
她擱這兒指桑罵槐呢?
王建軍可沒興趣在這看熱鬧,當即轉身拉著王皓文就要回屋去。
不過走之前他又對傻柱說了句:
“傻柱,以后棒梗這小子想吃好吃的可別再來堵我家門了啊。
你今天也看到了,我雖然不能對小孩動手,可我家這小子可以代勞啊。”
傻柱這正窩火呢,聽到王建軍這話當即想懟他幾句,誰料王建軍已經把門關上了。
傻柱看著緊閉的房門也無可奈何。
王建軍回來的時候,聶父他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幾個小家伙在跟聶文娟翻花繩呢。
聶文君看到王建軍父子倆回來,忙問道:“建軍,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
王建軍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眾人聽后也是唏噓不已,尤其是聶母。
“哎,都怪我,之前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這賈家的幾個小孩也會來敲門。
我看著想著他們幾個小小年紀就沒了爹,就秦淮如一個人養著他們,所以也會給他們一些吃的……”
“那是一些嗎,我看一大半都給了吧。
要不是我和我爹回來得早,你怕是連碗都要端他家里去了。”
聶文娟帶小朋友玩的同時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地懟了聶母一句。
聶文君剛才就挺好奇的,只是聶父剛剛打斷了話題,她也不好再問。
現在聶文娟又重新提起了這個話題,她也是非常好奇地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聶文娟看了聶父聶母一眼,見他們沒有出聲,就興致勃勃地說了聶母的事情。
“姐,你是不知道,咱媽心腸太軟了。
每次家里做點好吃的,賈家那幾個孩子就跟聞著味兒似的,準時就跑來敲門。
棒梗、小當、槐花,一個不落,站門口眼巴巴地看著娘,一句甜言蜜語就把娘給叫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咱家這么多小可愛在這呢,你怎么就會瞅上賈家那幾個,你什么眼光啊?
是吧姐夫?”
這話王建軍可不敢接啊。
聶文娟繼續道:“咱娘呢,一看他們那可憐樣兒,心就軟了,二話不說就把鍋里的肉啊、菜啊,分一大半給他們。
要不是有次我和爹回來得早看到了,我們都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兒呢。”
聶文君聽得直皺眉,忍不住插嘴:
“娘,您這也太慣著他們了吧?
咱家才好起來多久啊你就忘了?
再說了,我們也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哪能經得起這么分啊?”
聶母嘆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文君啊,你是不知道,秦淮如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過得是真不容易。
棒梗他爹走得早,家里就靠她一個人撐著。我看著那幾個孩子就想到了當初丫丫小時候的樣子,這心里實在不忍心……”
聶文娟撇了撇嘴,不滿道:
“娘,您可別拉上我啊。
不忍心,可咱家也不是開善堂的啊!
您看看,每次咱家做點好吃的,這棒梗準一次不落地來。
分也就算了,可您分給他們一大半,我們回來就只能吃剩的。
上次燉的那只雞,我連口湯都沒喝上,全進了賈家那幾個孩子的肚子。”
聶父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幾分責備:
“文娟說得對,你呀,就是心太軟了。
咱家吃的都是建軍帶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建軍和賈家的情況。
秦淮如自己拿著工資,還有傻柱在旁邊幫襯,易中海也時不時救濟一下。
這么些人在呢,你跟著瞎操什么心?”
聶母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小聲辯解:“我這不是看孩子們可憐嘛……
再說了,秦淮如平時也挺懂事的,偶爾還會送點自己腌的咸菜過來。”
聶文娟翻了個白眼,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屑:“媽,她那咸菜能值幾個錢?
咱家給他們的可都是實打實的肉和菜!
這買賣做的多劃算吶。
再說了,您再給他們再多吃的,他們也沒見得多感激。
你聽聽我姐夫剛才說的,都賴上你了,只要問到味兒就想進來嘗嘗。
棒梗那家伙就是個小白眼狼,整天在學校吆五喝六的不干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