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勸我去保城找我爹,我一個孩子,帶著個孩子,你們就不怕我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險?”
“呵!你們巴不得我遇到危險,巴不得我年紀輕,找不到何大清,如此就能仇恨何大清,發然后過的苦兮兮。”
“你們在對我關心一點,我就對你們感恩戴德,把你們當老祖宗,當長輩孝順。”
“啊啊啊啊啊啊!”
何雨柱崩潰抓狂,大鬧聾老太太的屋子,砸桌子,砸柜子,砸床,砸窗戶。
聾老太太鎖在屋子角落,大氣都不敢出,嘴唇蠕動,喊都不敢喊何雨柱一聲。
易中海也傻在原地。
四合院的人出來看熱鬧,聽著何雨柱的話,看著聾老太太以及易中海的神色透著唏噓,明明什么也沒有說,卻仿佛說了很多。
“都不是好人。”
“都算計我。”
“不是不想我見到我爹,我就偏要見到我爹!”
何雨柱砸完一切,崩潰的大哭。
滿四合院。
他仇恨了所有人,唯獨沒有仇恨聾老太太,在他看來。
聾老太太對他很好。
她死了。
將房子給了他。
不是她的話,自己就真的是個絕戶,哪里還會有一個兒子?
可結果呢?
聾老太太對自己并不真,她對自己好,怕也不是為了幫著易中海籠絡自己。
后院鬧出的動靜。
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都走了過來,看到聾老太太的屋子,二人一陣唏噓。
“老易,這是怎么了?”二大爺劉海中走到易中海面前詢問。
易中海自己也有些懵。
“我也不清楚。何大清不是丟下兒子跟白寡婦走了,何雨洋找上我,說他爹不可能一聲不吭的走,叫我問一下看是不是四合院手中有何大清留下來的信。”
“我就問了聾老太太,還真的留了信,拿著信去何家,誰知道柱子忽然爆炸,對著聾老太太的屋子又打又砸。”
二大爺劉海中擰眉。
三大爺閻埠貴看了一眼易中海,又朝著屋子里的聾老太太看了一眼。
心想:“這兩絕戶,怕不是想算計何大清的孩子給自己養老。”
“結果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傻柱一下子給爆發了!”
“不過,傻柱真的是傻。”
“你砸了聾老太太的屋子,難道不用賠償?”
何雨洋走到何雨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爹忽然走了,你以為爹不要咱們了,擔驚受怕,如今知道爹不是不要咱們,而是信被人捏在手中,故意拖延不給,讓咱們誤會生氣。”
“大哥都能理解。”
“一切有大哥!”
何雨柱抬頭看著何雨洋,眼中滿是眼淚:“大哥,別聽聾老太太說什么不知道?”
“一個四合院,有一點事情,誰不知道誰?”
“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忘了,我就不相信,一開始就打算把爹的信給咱們,放在顯眼的地方,還能忘記了?”
何雨柱憤憤的說著。
他扭頭看向聾老太太,咬牙切齒,眼中滿是受傷。
他以為。
滿四合院,至少聾老太太對自己是真心的,可結果……
何雨洋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朝著三位管事大爺看過去。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這件事,不是聾老太太故意拖延我爹留下來的信,柱子也不會生氣打砸。”
“別說什么,不知道我爹走的事情,以及忘記了,聾老太太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而且咱們四合院,誰不知道聾老太太的聾不是真的聾,既然做了,就別怪咱們撕破臉!”
說完,定定看向易中海。
“咱們知道,聾老太太是一大爺的義母,不指望一大爺你幫咱們兄弟出頭,這是你借給我們的五十塊,我們兄弟就先回家看我爹到底給我們留下什么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