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李廠長,保衛科的王長順也太過分了?”
“昨天我們找了一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就怕何雨柱出事,結果他把人給私自扣下來,怎么?保衛科的人就能這般隨意濫用權利,欺負一個十六歲的孩子?”
黃一善昨天晚上,什么人販子,什么傻柱性子倔,不知道變通,被打的半死想了半宿,誰不安穩了一宿。
結果。
現在告訴他,何雨柱前來軋鋼廠接替他爹何大清的工作,被保衛科的人直接抓了?
“楊廠長,李廠長,你們軋鋼廠一直都這樣對廣大工人兄弟?”
報社的記者詢問著:“這樣的事情,是第一例,還是在看不見的時候,已經發生了很多?兩位是不是在管理軋鋼廠方面有所失職?”
街道辦的人眉頭皺著:“何大清才跟緒娶的媳婦去了保城,你們軋鋼廠就欺負一個才十六歲的孩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派出所所長鐘閔也道:“楊廠長,李廠長,這樣行跡惡劣,為軋鋼廠帶來影響的人,我建議嚴肅處理!”
楊廠長一臉嚴肅:“我們軋鋼廠頭一次出現如此惡性事件,此次事情一定嚴肅處理!”
一番詢問。
雖然何雨柱也動手了,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個叫王長順的保衛科成員阻攔。
“楊廠長,我只是守著咱們軋鋼廠的規矩!”王長順哭訴委屈。
何雨洋剛想說話。
黃一善就罵道:“屁的守規矩,你守規矩,難道不應該去廠辦大樓找人事科問一句?”
“但凡你問一句,人來接替自己爹的工作,還能不讓人接?”
“我看你就是濫用職權,仗勢欺人,柱子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你怎么忍心的?”
“楊廠長,李廠長,這樣的人,一定要嚴肅處理。”
“為了一點跟何大清的恩怨,連一個孩子都報復。”
“今天要是放過他,柱子這個孩子進了軋鋼廠,還不知道怎么被針對?”
“柱子是接替的廚子的工作,這萬一對方為了報復柱子,在飯菜里投毒,那可就不是一丁點的小事!”
李廠長看了一眼王長順,笑了,不是他的人,當即道:“我覺得的確該嚴肅處理。”
“這還是咱們軋鋼廠第一次出現如此惡劣的事情!”
“欺負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人品惡劣,還打著軋鋼廠的名義。”
“其大大影響了軋鋼廠的名譽,影響了軋鋼廠領導的名譽,我建議將王長順開除!”
李廠長一脈立刻附和:“我贊同。”
“咱們軋鋼廠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情,若是不嚴肅處理,以后誰都敢打著軋鋼廠的名義欺負人,被知道了,還當咱們軋鋼廠的領導無能,管理不好軋鋼廠。”
“我也贊同,軋鋼廠可是國家重中之重的企業,絕對不能出現這樣的事情,開除,必須嚴肅處理!”
楊廠長附和:“的確情節惡劣,現所有領導都贊同開除王長順,那就對王長順此番惡劣行為予以開除!”
做下決定。
王長順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他想說是易中海給自己好處讓自己這么做的。
但是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
軋鋼廠廠長的助理,開始接待派出所,街道辦,報社的人。
說他們辛苦了,邀請他們留下吃飯,尤其是這位報社的人,請他參觀一下軋鋼廠,表示到軋鋼廠的風氣一直很好。
何雨洋聽著,心道:“能混到廠長身邊的人,那都不小角色!”
帶著何雨柱感謝了一下前來的人,白建設帶著何雨柱去接替后廚的工作。
何雨洋則相送黃一善:“黃伯伯,這次全靠你了。”
“不是你。”
“我跟柱子遇到這種事情,怕是被人欺負了也就被欺負了!”
黃一善道:“我是你爹的師兄,你們爹不在,找上我,我怎么也要幫一幫。”
“不過,街道辦,報社,工會是你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