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苦澀說著。
何雨洋沉默著。
“爹,你應該知道,你跟白寡婦,白寡婦在的話,你的日子差不了,可一旦白寡婦先你一步走了,白寡婦的三個兒子未必養你。”
“怎么打電話聯系白寡婦?”
“我需要跟白寡婦談一談,你工資,除了郵寄回來十塊錢,養雨水到十八歲,就是給你存下養老錢,郵寄回來,我也不多要,意思意思,十塊錢就成。”
“剩余的錢,你照顧白寡婦一家,給自己買東西吃好一點,月光也無妨。”
“將來你老了,你聯系我,或者白寡婦的孩子聯系我跟柱子,我們去保城接你。”
“你如果沒有意見,我就跟白寡婦談,白寡婦如果愿意,我跟柱子就撤銷對你的棄養罪,若不然……”
“爹你還是去勞改,我會想辦法幫你打通勞改那邊的關系,讓你在那邊做飯。”
何大清盯著兒子,在大兒子嚴肅冷凝的氣勢之中,有些氣弱。
他覺得。
自己不是留了一封信,一走了之,再見兒子,兒子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他這個爹看著,仿佛看到某個讓人大氣不敢出的領導。
“白寡婦……不對,別白寡婦白寡婦的,你們就算不叫媽,也要叫一聲白姨。”
“你白姨的聯系方式……”
何大清說道。
也算是同意了何雨洋的解決方式,當然他也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行,看來爹你沒有被女人給迷的失了智,那今天就跟我們回家!”
何雨洋說著。
他去找了警察,撤掉了棄養罪,畢竟何大清有留下了信。
等出了派出所。
何雨洋帶著何大清沒有先回四合院,而是找了一個國營飯店,給了錢跟糧票讓柱子去買吃的。
“爹,你受罪了,吃點好的。”何雨洋將紅燒肉往何大清面前放了放。
何大清看著何雨洋:“你有什么就直說,你這樣子,我有點怕怕的。”
何雨洋輕輕笑了:“你可是我親爹,我能把你怎么了?”
“不過是當兒子的想求你一點事!”
何大清看著兒子:“什么事?”
何雨洋:“柱子跟你說了,他去接替你工作的時候,被人卡了的事對吧?”
何大清點點頭:“你還用工作指標換了,怎么回事?”
何雨洋淡淡道:“就是我一個同學,家里人脈關系網很大,當時柱子被欺負,你又走了。”
“我怕這次慫了后,旁人待著我跟柱子欺負,也為了給柱子出頭,那剛好聽說對方需要一個軋鋼廠的工作,就拿工作指標跟對方換了,讓對方請人脈來幫柱子出頭,讓卡柱子的人付出代價。”
“說來也是巧。”
“這個人叫王長順,被開除了以后,易中海就被人揍的鼻青臉腫。”
“軋鋼廠里,你受領導器重,沒有人跟你結仇,能結仇有利益沖突的,也就四合院。”
“另外,易中海收了的信,卻說是聾老太太收了你的信,同時你給易中海五百塊讓給我找工作的事情,對方也沒有跟我們說,還裝作不知道的慫恿我們去保城找你。”
“他這么不安好心,偏偏四合院里的人,還都當他是好人。”
“反正爹你以后也不在四合院里,這次回去,揍易中海一頓,在四合院鬧一場!”
何雨洋說輕描淡寫,聽的何大清跟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還,還能這樣?”
【叮!何雨柱因為宿主收拾易中海的手段,驚詫破防!】
【獎勵:一個紫砂壺,四個紫砂壺杯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