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全院大會,就是三個大爺聯手治他,不然就是給賈家孤兒寡母捐錢。
何雨洋跟何雨柱都看著外面。
劉光齊去了賈東旭家,從家里搬出一張四方桌子放在了賈家門口。
然后放了三張條凳在一側。
何雨洋搬著板凳直接就坐在自己家門口,笑看著這一幕。
往常。
桌子都是放在他們家門口,搬的也是他們家桌子,正經好木頭八仙桌,然后帶靠背的官帽椅。
光是桌椅往那里一擺,氣勢就顯現出來。
現在……
反正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們什么反應,他此刻不知道,但其他搬著板凳出現,看著賈東旭家門口桌椅的四合院眾人,紛紛都愣了一下。
人陸陸續續到齊后。
三個管事大爺才從劉海中家走出來。
他們一出來,就看到了何家門口,坐在官帽椅上的兩兄弟,以及擺在賈東旭家門口桌子。
易中海心道:“失算了,應該讓閻埠貴去何家,借桌椅一用。”
劉海中心想:“換了普通桌椅,感覺管事大爺,好像也就那樣了、”
閻埠貴看看桌椅,又看看何家門口,心道:“看來易中海跟劉海中都跟何家鬧翻了。”
“同一個四合院,連往常慣用桌椅都不敢開口,生怕給撅回去。”
三人各懷心思,走到桌椅處坐下。
剛一坐下。
易中海沒有說話,劉海中看著賀家門口兩個人:“何雨洋,傻柱,你們坐中間!”
何雨洋坐著沒動。
“二大爺你有事就說,我坐我家門口聽得到!”
劉海中沒有命令動何雨洋,感覺落了面子,氣怒起身:“何雨洋,你不聽管事大爺話?”
何雨洋懶懶靠在椅子背,“我就不聽了,二大爺要把我怎么著?”
“來,你說說,我聽著。”
劉海中胸口梗著怒氣,起伏不定。
“你……”
何雨洋笑:“我怎么了?”
劉海中說不出話。
閻埠貴眨了眨眼睛,低著頭,一副看戲,不摻和的架勢,抱著手中搪瓷缸。
易中海惱怒。
心道:“真是扶不起來,都什么時候了,還不齊心?”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何雨洋。
“何雨洋,你是南鑼桂香95號四合院住戶,你就要受管事大爺管轄。”
“你什么態度?”
易中海惱怒開口。
何雨洋冷笑:“易中海,你別給臉上貼金了。街道辦設置管事大爺,可沒有什么管轄權利。”
“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嚇唬人。”
“你跟劉海中有事說事,真是我錯了,我改,但不是我錯,誰也別想摁我頭,讓我道歉。”
易中海抿唇,臉色黑沉。
四合院人看看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又看看何家門口何雨洋何雨柱。
都是一個四合院。
誰家什么事藏不住人?
易中海跟賀家撕裂,今天劉海中去找何雨洋,出來時,放話何雨洋別太狂了。
今天這個全院大會,怕是沖著何雨洋來。
只是沒想到,人家何雨洋一點不慫,直接硬剛。
“我說易中海,劉海中,你們把大家喊過來開全院大會,有事倒是說事!”
一個四十歲左右中年男人,穿著四個口袋中山裝,皮膚黝黑干燥,忽然開口。
他旁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少年,臉頰瘦長,皮膚偏白,聞言笑著道:“就是啊,有事說事,你們又不是什么正經領導,都是一個四合院人,至于擺架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