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給自己弄一些吃的。
傍晚。
眾人陸陸續續回來,聾老太太先去找了文春茹,她還打著撮合文春茹跟易中海復婚想法。
“老太太,我跟易中海已經離婚,我管不了。”文春茹一回來,就聽秦大姐說了聾老太太找過她。
見人這會來了,主意也正,直接拒絕。
她跟易中海,心結太深,她自己清楚,她們回不去。
至于聾老太太?
想到她說跟易中海離婚,以后跟她住在一起,把他當親娘照顧,她卻說自己哪里本事照顧,讓自己別離婚。
自己照顧多年。
一塊石頭也該焐熱,可人心,只念自己,但凡聾老太太為自己著想一點。
不想了。
文春茹拒絕后,就端著洗臉盆進屋,白天做了一天零活,十分辛苦。
聾老太太嘆息一聲。
她知道。
文春茹這是寒心了。
她只能去找劉海中,閻埠貴。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是管事大爺,你們不能不管易中海。”
劉海中不想管。
他面露為難:“老太太,不是我不想管,易中海是被警察帶走,警察絕不會冤枉他,真要沒事,早就放了,真要有事,我也沒有辦法。”
閻埠貴抿著唇:“聾老太太,易中海跟賈家關系最近,賈東旭更是易中海徒弟,就算有個什么事,也得賈家先去。”
“這樣,你去找賈東旭,去派出所打聽一下易中海具體事情。”
二人彼此推諉。
聾老太太胸口起伏,賈東旭如果能靠得住,還用得著等她晚上來找他們。
當即。
聾老太太往地上一坐。
“你們不去,我就不起來,到時候街道辦主任問,我就說,你們兩個管事大爺欺負我。”
“我就問,你們去不去派出所,打聽事情?”
劉海中跟閻埠貴對視一眼,二人都有些不爽,但考慮到聾老太太曾經說過自身背景,有所忌憚。
“行行行。”
“這樣,我讓光齊跟解成去派出所打聽一下!”
沒辦法。
二人只能讓自己家孩子去派出所打聽。
不多時,兩個人回來。
此時,四合院其他人也好奇,就一起聚集在一起,聊天吃瓜子,等著劉光齊閻解成回來。
“回來了。”
“劉光齊,閻解成,事情怎么樣?”
大家滿臉八卦。
劉光齊跟閻解成緩了一口氣,迎著眾人目光道:“我們去打聽了。”
“警察從傻柱家地窖抓了兩個小偷,兩小偷說是易中海花錢讓他們去偷傻柱家。”
“還說傻柱爹去了保城,臨走之前,肯定給了傻柱跟他哥不少錢。”
“他猜測,估計有上千塊。”
“易中海不承認,也沒有證據證明,小偷也認錯良好,我們去時,人都要放了,偏偏……”
劉光齊說到這里一頓。
眾人一急:“偏偏什么?你倒是說啊?”
劉光齊跟閻解成對視一眼,二人朝著何雨洋跟傻柱掃了下,才繼續道:“偏偏來了個小偷,說易中海雇傭他們去保城,偷他們四合院一個叫何雨洋何雨柱兄弟的介紹信,讓他們成為盲流。”
“他們來自首,易中海就又被拘留調查了!”
一瞬間,四合院鴉雀無聲,氣氛詭異。
良久,有人道:“我算明白,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什么天黑了,我先回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