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傅用圍裙擦了擦手,他是后廚老師傅了,之前做招待席一直是何大清。
“之前一直做招待席面是何大清,我的廚藝不夠,怕夠不上何大清水準,影響談生意。”
助理抿唇。
“何雨柱廚藝怎么樣?”
宋師傅立刻點頭贊道:“你別看何雨柱今年才十六歲,刀工活像幾十年大師傅,廚藝更在何大清之上。”
助理擰眉。
思考一下,轉身回了辦公室找楊廠長。
很快。
他又回來。
“何雨柱,楊廠長說了,做一桌招待席,給你五塊錢,允許你帶飯盒。”
何雨柱一聽,眸光動了一下。
現在的他,不是上一世不懂世事的傻柱,聽到錢,也沒有意動。
“助理,不是錢不錢的事,是我一個錯過評級的人,沒有那實力做招待席!”
何雨柱拒絕。
助理擰眉:“何雨柱,你身為軋鋼廠一份子,如今軋鋼廠需要你,你怎么能三番兩次拒絕?”
何雨柱一下就不樂意:“我說助理小同志,身為軋鋼廠一份子,我問你,我的職責是什么?”
“是與后廚的人做好飯,讓廣大工友,準時準點吃上飯,我可曾影響工友們準直準點吃飯?”
“你一副我不融入集體,不為軋鋼廠付出的表情,怎么?欺負老實人?””
“做招待席,軋鋼廠四個食堂,怎么就偏偏找我一個學徒?那么多大師傅,你把人放在什么地方?”
何雨柱據理力爭。
這一世。
不在心軟,耳朵軟,打定主意,但凡不能做的事情,絕不妥協的何雨柱,抱著一個方陣怒懟。
助理被氣到。
何雨柱才不管。
到了中午,跟大家一起做飯,就是不管招待餐,沒有辦法,吳偉最后找了宋師傅。
宋師傅廚藝一般。
來找鋼廠談生意,為嘗一口美食的客戶,吃了第一口就放下筷子。
“楊廠長看起來,并不把我們一行人放在眼中,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直接起身。
楊廠長一懵。
“這什么情況?怎么忽然就翻臉了?”
李廠長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飯菜,直接吐出來:“今天招待席,怎么做的?”
楊廠長也意識到了。
他也嘗了一口,臉色頓時沉下來:“怎么回事?招待席怎么回事,就這水準?”
“吳偉,你怎么干的?”
吳偉跑過來,滿臉委屈:“楊廠長,不怪我,我讓何雨柱做招待席,但何雨柱不做,我也沒有辦法!”
楊廠長怒問:“何雨柱他憑什么不做?他還想不想在軋鋼廠做了?”
吳偉告狀道:“何雨柱就是那天,引來報社,工會,街道辦,還有警察一起過來,被保衛科王長順欺負的人。”
“他因為那天的事,錯過后廚評級,心里記恨,非不做招待席,您說一桌五塊,他都不答應,我實在沒有辦法。”
楊廠長頓了一下:“是他?”
“去把何雨柱叫過來。”
不一會兒,何雨柱跟著吳偉走了過來,一進來,就看到一桌子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