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走回家,看到吳偉,抿了抿唇,“我幫你問了。”
“傻柱誤會你害他錯過評級,心里懷恨,打擊報復你。”
“你別說出二十塊,你就是出二百塊,人也不給你做席面。”
“我看出來,傻柱就是故意。”
“我幫你問了,又說了好話,人都對我翻臉,我實在沒有辦法。”
閻埠貴一副他已經辦了事,兩塊錢不能要回去模樣。
吳偉滿臉陰沉。
楊廠長給他下令,比如讓他請到何雨柱做招待席。
“這個傻柱!”
“跟我橫是吧?我看你能不能橫過我!”
吳偉惱怒憤恨放話,一甩手,從閻埠貴家離開。
閻埠貴當即臉色一沉,滿身郁悶。
“當家的,你怎么了?”楊瑞華看著男人滿身不悅,眉頭輕皺。
按她了解,自家男人肯定得了好處。
閻埠貴滿心來氣,“別提了,何家兄弟真不是好東西,怪不得易中海要算計兄弟倆。”
“你是不知道……”
閻埠貴將自己得了兩塊,去找何雨洋,卻被何雨洋反過來威脅一說。
楊瑞華忍不住吸氣。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自家男人一個月二十七塊五,一家子六口人,還要攢錢以備不時之需。
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其他收入?
“這個何雨洋,以前何大清在時,也沒有發現這么不好惹!”
楊瑞華感慨。
閻埠貴感慨:“大概就是何大清不在,所以才變得厲害起來。”
“偏偏何雨洋腦子聰明,傻柱武力值夠,真跟對方對起來,咱家三個兒子可不夠傻柱一個人打。”
楊瑞華盤算著:“要不,想個辦法,拿捏何雨洋上大學?”
“讓何雨洋知道知道厲害,以后不敢在你面前橫?”
閻埠貴心思一動,有這個心,卻不明說,暗暗盤算。
……
翌日。
何雨柱一去后廚,楊廠長助理就喊:“何雨柱,楊廠長讓你過去一趟。”
楊廠長辦公室。
何雨柱聽著楊廠長說,可以破例讓他領取大師傅工資,以后專門負責軋鋼廠招待席。
何雨柱心動。
他知道,招待席,最后大概還會落在他手中。
但……
“楊廠長,這不合規矩,萬一一個舉報,說我身為軋鋼廠員工,卻沒有奉獻精神,還是等我以后評級后再服務廠里。”
何雨柱拒絕道。
這一世,他想好好活,娶媳婦,生孩子,就不能讓人拿捏把柄,影響名聲。
反正又暫時不差錢,不急。
“何雨柱。”楊廠長聽何雨柱拒絕,憤怒喊道。
何雨柱也不害怕。
上一世,他跟那個廠長沒有對上過?
“楊廠長,不是我非要拒絕你,是我實在不敢這樣。”
“我在軋鋼廠被欺負,軋鋼廠不給我做主不說,反而因為我找人來給我做主,就小心眼害我錯過評級。”
“你讓我做招待席,給我那么好福利,說好聽一點,是你想對我好,可說不好一點,是給我身上上把柄,你用我了,我好好的,你不用我了,我就不用說了。”
“我爹走了,家里大哥妹妹,大哥還要上學,妹妹也才五歲,我實在不敢丟了軋鋼廠工作,您見諒。”
何雨柱混不吝說著。
反正。
招待席,他不會做,或者說,楊廠長找他,他不會。
他要等李廠長。
這一世,他站李廠長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