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人前,易中海不好解釋,他陰惻惻看了一眼何雨柱,拽著賈東旭往四合院走。
當事人走了。
何雨洋看向閻埠貴,笑著,一臉挑釁道:“二大爺,易中海跟賈東旭都走了,您還要給人家出頭?”
閻埠貴緊緊抿唇。
胸口怒氣起起伏伏,最后憋出一句話:“野蠻,粗俗!”
“四合院有你,真是四合院恥辱!”
說完。
甩胳膊,一副不與何雨洋為伍模樣。
何雨洋可不慣著閻埠貴,給他冠名詞小心機,對著他背影喊:
“二大爺倒是文化人。”
“結果堵門口,見人家帶回來點東西,就舔著臉問。”
“搞的人不想給你都不成。”
“我算知道,什么是野蠻,粗俗了,只要不合你閻埠貴這個文化人心意,不聽你的,不給你占便宜。”
“就是野蠻,粗俗,是四合院恥辱。”
“但不好意思。”
“我何雨洋,沒有給外人當聽話乖孫子的想法,所以我一個準大學生,也野蠻,也粗俗了!”
閻埠貴腳步一頓。
感覺到四合院人隨著何雨洋話,一個個眼神落在她身上。
他拳頭緊了緊。
心道:“失算了,忘記何雨洋考上大學,九月一到就是準大學生了。”
四合院眾人看著閻埠貴走入他家,才議論。
“我今天才發現,二大爺哪里有臉罵別人?”
“可不是?總是自詡文化人,結果天天守在門口,每次出去帶點東西回來,給吧心疼,不給吧一個四合院,人還是管事大爺。”
“噓!小聲一點,閻埠貴除了是管事大爺還是紅星小學老師,家里孩子還在那個學校,可別給孩子穿小鞋。”
“哦,對對對。”
大家面露唏噓,也不再光明正大議論閻埠貴,反倒議論起何雨洋來。
“這大學生,就是不一樣,說話一套一套!”
“可不是,從前易中海,閻埠貴說話,咱們誰能說得過,可何雨洋,一句一句,打了人都能什么事都沒有?”
“是有些人孬,你沒看何雨洋那武力值,傻柱都比不過。”
眾人朝著門口墻上看過去,看到那個裂紋,搖搖頭。
“這么看來,雨洋跟柱子,都是好孩子,跟咱們各家孩子打架,從來沒有用過真力氣。”
“你別說,還真是,這力氣一下,不敢想,不敢想。”
……
四合院后院。
易中海一口氣將賈東旭拉入屋子。
賈東旭還有些生氣。
一進屋子,委屈質問:“師父,是我幫你,你才能得了軋鋼廠領導說話,從派出所出來。”
“結果,我讓何雨洋踹了一腳,你不幫我,還讓我忍了?”
賈東旭如今不過十七八歲少年,正是要面子要臉。
一想起此事,就氣。
易中海嘆了一聲:“師傅還不是為了你?你跟何雨洋再犟下去,是能打得過何雨洋?”
賈東旭一噎。
眼睛一轉:“那我可以報警,我身上有傷,上就是證據?”
易中海繼續解釋:“何雨洋有一番話沒說錯,你先動的手。”
“真到派出所,你們是打架互毆,二人都要教育還要罰錢。”
“我剛出來,你就要進去?”
賈東旭抿唇,委屈,憤怒,仿佛被一盆水潑蔫了。
他耷拉下肩膀,走回椅子處無力坐下。
“師父,我們就這么忍了?”
易中海派出所受教育幾天,一直都在復盤,聞言,長長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