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再一說,三個人去找何雨柱,就兒子被打,還能看不出來?
何雨洋淡淡道:“我把劉海中跟閻埠貴都得罪了。”
“但沒得罪你。”
“讓閻解成跟劉光齊拉著許大茂去找柱子麻煩,故意挑起柱子跟許大茂矛盾,好讓你跟我家也不對付。”
“你當時跟劉海中閻埠貴在房間里,他們跟你說了什么?”
許富貴搖搖頭:“也沒說什么,大意就是三個管事大爺,要團結。”
“還說你……沒爹沒媽沒教養,希望我當三大爺后,聯手殺一殺你威風,否則四合院里管事大爺一點威嚴都沒有。”
許富貴說著。
許大茂走在旁邊,看著他爹跟何雨洋說話,擰眉:“爹,你跟何雨洋,你們怎么?”
他滿眼費解。
“你爹能當三大爺,是何雨洋建議,而且就算劉海中跟閻埠貴不選擇我,我也安排了人推選我。”
“何雨洋跟傻柱是四合院武力值,他們同意,其他人不敢說話,你爹這個三大爺,板上釘釘。”
“倒是你,傻乎乎,還真以為你爹能當三大爺靠劉海中跟閻埠貴選?”
許富貴說著。
許大茂不敢說話。
很快走到紅星醫院。
何雨洋看著醫院門口,掃了一眼許大茂:“雖然是許大茂主動去招惹柱子,但我跟三大爺關系好。”
“我出一塊錢,三大爺去給許大茂檢查一下。”
許富貴立刻拒絕:“哪里需要你出錢,三大爺不差錢。”
“就是傻柱那……”
何雨洋笑了笑,就喜歡許富貴這股聰明勁兒。
“柱子那,我會說。”
“只是大茂,柱子嘴臭,但一般沒有人惹,也不懟。”
“同樣打人也一樣。”
“我不知道你跟柱子之間有什么誤會,你每次都要招惹柱子,但我建議,有些事情,你跟柱子問清楚。”
“柱子不是那種能說會道,會撒謊的人,你被人當一次槍,可別次次被當槍!”
許大茂靜靜聽著,面露思考。
他不傻。
這次去軋鋼廠招惹何雨柱,就是閻解成跟劉光齊提議。
他想著他爹都是三大爺了,怎么也跟從前不一樣?
結果……
傻柱打他,仍摁著打!閻解成跟劉光齊卻沒有,嘴里說著去喊人,就喊來他爹?
傻柱打他都打完了?
跟著帶許大茂去看大夫,都是一些皮肉傷,涂抹一點藥酒就好。
他們準備離開時,許大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手中提著藥酒摔碎。
“你走路不看路啊?”許大茂回頭就懟。
何雨洋也看過去。
一個婦人,皮膚黝黑,眉眼普普通通,懷中抱著一個嬰兒,滿臉歉意看過來。
“對不住。”
“我有些著急。”
許大茂抿唇,嘟囔道:“召集也不能撞人,何況還抱著孩子?”
“這么大門,我們又沒有堵著門。”
何雨洋本沒在意,聞言,去觀察女人懷中孩子。
孩子臉被薄被蓋住看不到,但是露出一只手,手腕綁著一根紅繩,繩子上系著一個白玉蘑菇,大拇指打,通體沒有一點雜色。
玉是不是羊脂白玉,何雨洋不知道,但是玉看色澤,不是凡品。
他忽然上前一步,攔住中年女人:“你撞了我弟弟,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沒看我弟弟一身傷,你這一撞,他剛才白做了檢查,更別提你還摔了藥酒。”
“賠錢。”
“二十塊,少一分,你跟我們去派出所讓警察來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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