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烏云密布。
楊瑞華直抹眼淚,“老閻,你如果真被開除,咱們家可怎么辦?”
“以后日子可還怎么過?”
“怎么好端端,就停職調查?從前送你禮物那些家長,他們不會忽然說是你逼的吧?”
閻埠貴神色陰惻惻。
“不會。”
“我從來沒有收過錢,也就一些吃的,用的。”
“只是名聲會難聽一些。”
“只是我沒有想到,校長居然會忽然出事,還主動舉報我收家長東西。”
“我懷疑,我告訴校長何雨洋是大學生,被何雨洋知道,對付張得水也是何雨洋。”
楊瑞華忘記哭泣,蹙眉思考:“不會吧?”
“何雨洋就一個孩子,他能有那么大本事?”
閻埠貴也不想相信。
自己跟校長說話是在學校,何雨洋如何知道,學校里有人偷聽告訴何雨洋?
難不成真不是何雨洋,但何雨洋就樂見他吃癟?
……
翌日。
何雨洋還在睡。
大橘貓腦袋蹭了蹭何雨洋,然后張嘴,吐出幾卷東西。
何雨洋一看,一二三四五六。
四卷錢,一卷票。
“喵。”
大橘輕輕叫著,腦袋輕揚。
何雨洋摸摸它腦袋,刮刮它下巴:“大橘干的漂亮,想吃魚,走,今天去釣魚。”
揉了揉大橘。
何雨洋拆開錢看了來,一卷錢,有零有整,五百塊。
票。
布票,郵票,煙票……各種票都有一張,仿佛是以備不時之需。
“哪里來的?”
何雨洋忽然覺得這錢不對勁。
票。
是最近才出現的。
而無主。
丟,還是藏?
“喵。”
大橘輕輕叫著。
何雨洋見大橘不想在跑一趟,也不催促,打算等釣完魚回來再說。
反正意外之財。
誰能想到大橘有個饕餮空間,能吞藏東西?
洗漱一番。
何雨洋取了東西,帶著何雨水去什剎海。
他一到,釣魚處議論紛紛,鄭老聽到,回頭看過來。
“小何來了?”
何雨洋應著,走過去。
鄭老身邊還站著一個中年女人,但女人穿著洋氣,保養很年輕。
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女人,穿著樸素,像是保姆,抱著孩子,恭恭敬敬站在女人身后。
何雨洋看著對方,眉頭幾不可查輕蹙。
對方不認識自己?
不應該。
昨天他攔住女人,抱走孩子,女人今天又見到他,不可能沒有一點情緒,而是滿眼陌生。
他多想了下。
鄭老見他出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認識吳媽?”
何雨洋:“昨天在醫院,見到一個人販子,長得跟她一模一樣。”
“當時她抱著一個嬰兒,那孩子手腕帶著一枚白玉蘑菇,白玉通體沒有一點雜質。”
“但對方看我滿眼陌生,有點奇怪,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那個女人跟她長得像,亦或者雙胞胎,你剛說那人你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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