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華眼睛泛紅,含著眼淚。
“真的。”
何雨洋點點頭。
文建華立刻抹了一把眼淚:“何哥,我之前態度不好,你別放在心中。”
“以后,你就是我親哥,有事情,您盡管吩咐,牙縫里蹦出半個不字,是我文建華不懂事,你往死里搞我!”
何雨洋輕輕點頭:“嗯。我先回家了,對了,晚上如果有人給我送自行車,你注意開門,把人引到我家。”
文建華用力點頭:“嗯嗯,何哥放心,我會盯著。”
何雨洋提著豬肉,看了一眼閻埠貴臉紅脖子粗,確認不是自己花盆,兀自生悶氣。
看到何雨洋。
“何雨洋是不是你?”
“不然怎么那么巧,一而再再而三,四合院人撿花盆丟跟我丟那個一樣?”
何雨洋看著閻埠貴忽然咬人。
“我說閻埠貴,你講道理一點好不好?你看看你,身上哪里還有讀書人斯文文明氣息?”
“你總說我,證據呢?”
“不能咱們有梁子,你就說我,你之前還說洪震家花盆是你的,最后是不?”
閻埠貴語噎。
易中海朝著閻埠貴走過去,拉著人,安慰閻埠貴。
“好了,老閻。”
“你沒有證據。”
同時壓低聲音小聲道:“就算你丟失花盆真是何雨洋拿走,何雨洋也不會承認,從長計議,東西肯定還在!”
閻埠貴沒好氣瞪向何雨洋,讓易中海拉著進了自己家。
他心太痛了。
白玉筆洗啊!
還是沒有一點雜質純色白玉。
何雨洋看著易中海背影,瞇了一下眼睛,心道:“他就知道,四合院里,易中海才是那個最難搞的人。”
回了中院。
何雨洋把豬肉放到廚房,等何雨柱回來做飯。
自己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看小人書,同時調出系統面板。
四合院里,想看某禽,就能看。
“老閻,不瞞你說,我也覺得你那花盆是何雨洋偷得。”
“滿四合院,你那花盆在了多久,從來沒有丟過,偏偏就你跟何雨洋起沖突后,花盆就不見了,絕對是何雨洋不安好心。”
易中海語重心長。
閻埠貴點頭附和:“我也覺得是何雨洋,太巧合了。”
“你是不知道,何雨洋有一點邪,連我們學校事情他都知道。”
到底沒有沖動之下把他慫恿校長奪何雨洋大學名額事情,結果校長就出事說出來。
“可不是?”
“我明明沒有那個心,就因為何家兄弟,現在我里外不是人。”
“我是什么人?我有東旭給我養老,我還能算計他們?”
“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何家兄弟,落了個罷免,媳婦也離婚下場!”
閻埠貴點點頭:“你是比我慘,至少我媳婦孩子都好好的。”
“唉,現在咱們都認為是何雨洋做的,偏偏沒有證據,何雨洋也沒承認。”
“那天劉海中跟許富貴去何雨洋家搜了,也沒有見到花盆,那么大一個花盆,還能藏的找不到?”
易中海因為閻埠貴話黑了黑臉,但想到對付何雨洋計劃,忍著建議道:“老閻,我想到一個對付何雨洋,讓何雨洋,將你花盆連帶東西還給你的辦法!”
閻埠貴立刻問:“什么辦法?”
易中海笑著道:“你這兩次找錯花盆,還沒有想到?”
“你才是最清楚你花盆的人,你可以弄一個假花盆。”
“咱們可以把花盆藏到何雨洋家,到時候只要找到花盆,四合院人親眼目睹,何雨洋百口莫辯。”
“只要定了他偷你花盆罪名,你還怕不能追著要回你花盆里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