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大家一面倒指責閻埠貴,心里也明白,閻埠貴一天天為花盆鬧騰,早已經惹四合院人心煩。
至于讓人打了。
何雨洋昨天沒出門,何雨柱出門了,他跟蹤人,鬼鬼祟祟讓人打了,打了也是白打。
這一頓打。
還真找不到何雨洋跟何雨柱身上,你真要有本事,去找打你那些人。
不敢去找他們,找何雨洋跟何雨柱,可不就有一點欺負小孩了。
易中海正要幫閻埠貴說話,打圓場。
文大爺一直注意易中海,開口道:“好了好了。”
“閻埠貴丟花盆,心里不舒服,又被打,難免有氣,咱們也理解一下。”
說完。
文大爺看向閻埠貴,語重心長,一臉認真關心:“閻埠貴啊!”
“文大爺理解你心情。”
“但你如果做事沒有問題,也不會被打。”
“大家話也沒說錯,何雨洋真要想報復你,讓師兄打你,直接讓師兄們上門,之前不就上門過一次。”
“你最近脾氣有些躁,今天鬧也鬧了,算了。”
“你看你一身傷,先回家,洗一洗,換身衣服,讓你媳婦給你看看傷!”
閻埠貴憑著一腔怒氣指責何雨洋,讓人一懟,大家一說,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怪不到何雨洋身上。
哪怕真的是何雨洋打擊報復,但他自身也有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轉頭狠狠瞪何雨洋:“何雨洋,你別讓我抓住你把柄,不然我跟你沒完。”
閻埠貴轉身走人。
中院跟后院人聳聳肩膀無所謂,前院昨天找過閻埠貴眾人,一個個神情不好。
他們昨天晚上找了閻埠貴,不求閻埠貴感恩,但好歹也客氣謝一聲吧?
“散了散了。”
文大爺抬手示意,同時對前院住戶道:“昨天你們看在我面子找閻埠貴,我記你們好。”
“我讓建華去買斤豬肉,晚上咱們弄一鍋燉菜,大家都來我家吃飯。”
前院住戶道:“文大爺你太客氣了,都是一個四合院人,互相幫助也是應該。”
“就是。要請咱們也是閻埠貴請,嘖嘖,這有些人啊,活了一把年紀,越活越回去。”
文大爺笑著打圓場:“都一個四合院,大家理解一點,別跟我客氣,晚上我讓建華來喊你們。”
說著,祖孫回了家。
文建華立刻問道:“爺爺,閻埠貴明明……你為什么還要讓大家一起幫忙找人?”
文大爺看向孫子,輕輕道:“你知道什么?”
“何雨洋如果真不愿意咱們喊前院找,也不會借給你自行車。”
“我,不僅僅是為了對付閻埠貴,罷免閻埠貴成為管事大爺,我還要幫著何雨洋對付克制易中海。”
“一個成年人,丟一晚上,能出什么事?易中海卻非得鬧騰,讓大家三更半夜起來找人,你真以為對方好心?”
文建華思考著:“易中海還想重新當一大爺?”
文大爺點頭:“可不是?”
“四合院里三個大爺,劉海中沒有什么聰明,誰說什么就是什么,墻頭草,沒啥厲害,這也是為什么,不管是易中海想掌控四合院,還是何雨洋想掌控四合院,都讓對方占著管事大爺。”
“閻埠貴摳門,天天守門,大家礙著對方是老師管事大爺忍著,心里不可能沒有情緒,也好對付。”
“唯獨易中海,不是何大清跟白寡婦事情,易中海在里面的確搗鼓,占卜上理,他名聲多好?”
“咬人的狗不會叫,像閻埠貴這種咋咋呼呼,鬧騰一番,屁結果沒有,沒什么好擔心,易中海才需要防備。”
“咱們現在跟何雨洋是一條船上,何雨洋仇人就是咱們仇人,何雨洋不會想要我只會單單壓制閻埠貴。”
文建華聰明,一點就通。
“我明白了,爺爺剛才你如果不開口,易中海就會開口做老好人,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自然而然就會形成一定影響力威信力,時間一久,閻埠貴如果罷免,很有可能易中海上位,就像昨天晚上,閻埠貴媳婦嫌棄劉海中跟許富貴,說欺易中海當管事大爺種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