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極為篤定。
他這幾天,自己跟媳婦,全家人輪流盯著四合院。
可從沒有發現什么人帶著花盆大小東西出門。
晚上也沒有人翻墻或者偷偷開四合院大門,所以花盆絕對還在四合院。
易中海看著這一幕,眉眼透過狐疑,心道:“閻埠貴敢找警察,定然是弄了家花盆栽贓何雨洋。”
“而且指定地窖,為什么會搜不到,而現在還搜全院,是不是不太對勁?”
易中海不認為何雨洋會反過來算計他,只是覺得這個事情不對勁。
“白玉筆洗,貴重物品,我們不可能不管,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人就搜一遍全院,你們四合院管事大爺配合一下。”
“一個留在這里,讓眾人不要亂動,一個跟我一起。”
“另外,你也跟著。”
老警察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點點頭:“警察同志,我們先搜和雨洋家。”
老警察對牛磊點點頭,二人進入何雨洋家開始尋找。
閻埠貴,劉海中跟著。
“沒有找到,先搜中院,然后前院,最后后院。”
老警察說著。
眾人搜哪一戶,哪一戶人家就跟著,一家一家,有花盆都被拿出來給閻埠貴對比。
“不是。”
閻埠貴看著花盆搖頭。
隨著一家一家,都沒有搜出來,閻埠貴心里忍不住打鼓。
什么情況?
難道自己花盆還能憑空飛了?
不對。
他在何雨洋家地窖藏了花盆,現在花盆不見了,何雨洋肯定有問題。
自己花盆,肯定是何雨洋偷的,就是不知道他把花盆藏到哪里?
很快搜到后院。
最后老警察進入易中海家,翻找間,從衣柜與床空出角落翻出一個花盆。
“閻埠貴,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花盆?”老警察喊道。
閻埠貴立刻走過去,拿著花盆查看,當看到花盆上痕跡。
他眼睛瞪大:“警察,這個就是我花盆!”
說著,伸手巴拉土。
從里面翻出一個隔絕水汽牛皮袋子包裹東西,飛速打開一看。
“是了,是我的白玉筆洗。”
閻埠貴抱著東西,如釋重負,隨后沖出去,對著易中海就是一巴掌。
“易中海,虧我把你當好人,對你推心置腹。”
“我一直都懷疑何雨洋偷了我花盆,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沒有想到,是你偷了我花盆,嫁禍給何雨洋,我看錯你了,何雨洋說你虛偽,假道德,果然沒有說錯。”
閻埠貴高聲怒喝。
兩個警察從易中海家走出來,老警察掏出手銬銬住易中海。
“易中海,你涉嫌偷盜他人物品,請跟我們走一趟。”
易中海怔住,隨后連忙解釋:“我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花盆怎么在我家?”
“警察同志,我冤枉。”
喊著,他看向閻埠貴:“閻埠貴,你清醒一點,我偷你花盆做什么?”
“這是陷害,是何雨洋,何雨洋故意的,我說怎么忽然搜全院,感情是因為在臟了我?”
易中海立刻朝著何雨洋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