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我沒有偷你花盆,更沒有見過什么白玉筆洗。”
“我賠償你錢,是因為不想待在派出所,畢竟花盆從我家找到!”
“你一把年紀,不會讓何雨洋小手段給挑撥了吧?”
閻埠貴將二百塊,小心翼翼用手帕包裹起來,貼身藏在衣服內里口袋。
聞言。
“那誰知道?”
“你仇恨何雨洋,之前就發生雇傭小偷,報復人舉動。”
“難道你不會偷我花盆,然后讓我懷疑何雨洋,不然你怎么對我丟花盆事情這么上心?”
易中海看著閻埠貴,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讓閻埠貴一臉懷疑,氣到他不想說話。
他不傻。
知道閻埠貴心里怎么想?
閻埠貴不可能不知道,他想算計何雨洋,讓何雨洋察覺反過來利用閻埠貴算計他!
但閻埠貴拿何雨洋沒有辦法,甚至閻埠貴更清楚白玉筆洗找不回來。
他只能把矛頭扣在他頭上,好從他身上占便宜!
“你……”
“我算看清楚你了。”
易中海悶著頭,咬著牙,氣怒不已,甩開閻埠貴大踏步離開。
閻埠貴默默跟在后面,心里暗想:“只要我咬定易中海有動機。”
“花盆從易中海家找到,易中海就有可能偷他花盆,不算訛他。”
易中海要恨也應該恨何雨洋,反正他這邊回了一點本。
早知道,他就不想著把白玉筆洗當成傳家寶留待以后。
二人一前一后回了四合院。
閻埠貴朝著中院看了一眼,當著警察與四合院眾人面前,花盆從易中海家找到,他再想咬著何雨洋也不能。
他敢繼續胡亂攀扯何雨洋,四合院人都不答應。
他陰郁呼氣。
也怪他。
看到白玉筆洗,沒有檢查是否是是真,就咬定花盆東西是他。
他悶悶回家。
易中海朝著后院走去,途經中院,看到何雨洋家,磨了磨牙,到底忍不住,走到何雨洋家門口。
“何雨洋呢?”
“叫何雨洋出來!”
何雨柱聽到動靜,走出來看到易中海,一臉嫌棄:“你找我哥做什么?”
說完瞇著眼睛。
“易中海,我哥忽然昏迷,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厭勝術?”
易中海眉頭先是一皺,后面從何雨柱話里分析出信息。
“何雨洋昏迷了?”
下一刻,他眼睛一轉,問道:“傻柱,你說什么厭勝術?”
何雨柱正要解釋。
文大爺拉了他一下,開口道:“什么什么厭勝?”
“易中海,現在破除封建迷信,厭勝可是封面迷信之物,你可別亂在四合院里說。”
易中海看到文大爺,眉頭一皺:“我是聽傻柱說。”
文大爺淡淡道:“傻柱說了?我跟他在一個屋子,怎么沒有聽到?”
“不過,你找何雨洋做什么?”
文大爺看著中院漸漸走出來眾人,轉移話題詢問道。
易中海也看到四合院走出來眾人,他胸口起伏:“我……”
他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