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還如此費力上心?”黃一善輕輕吸氣,震驚看著何雨洋,驚訝他一身通透。
何雨洋繼續道:“還是那句話,朝中有人好辦事。”
“關系維護一下。”
“將來有個什么,我去求,在能力范圍內,他們會給與我最大方便!”
“不然沒點關系,你就是上門送錢,人家也未必會收,未必敢收!”
黃一善深深看著何雨洋,然后長久嘆息了一聲。
“你啊!”
“可惜了!”
“若是你生在楚家,不需要楚家給你多少資源,光是占用這么一個背景,你都能闖出一片不輸楚家長子的前途!”
何雨洋輕輕笑了笑:“沒什么可惜,現在也挺不錯。”
兩個人不再多說楚家事情。
“我已經讓人通知你五個師兄,他們應該也下班了,半個小時應該能過來,半個小時不過來,就算了。”
何雨洋點點頭,隨著黃一善回家等待時,暗暗朝著梅寒離開方向看了看。
精神體蒼鷹。
隨著梅寒一起離開,現在就看,楚家從楚明事上能查出多少。
按照牛勇所說,當年事情,如今只有賴老三知道。
也該給賴老三身邊放一個精神體。
半個小時后。
何雨洋看著面前站著五個師兄,笑著道:“雨洋謝過幾個師兄。”
“什么謝不謝,咱們一個師父,欺負你,就是欺負咱們,咱們能不去給你出頭?”
“走。”
“咱們一起過去,也讓我看看,你們四合院打算怎么解決?”
何雨洋笑了笑。
不得不說,黃一善眼光極好,除了一個關拓外,其他五個師兄,憨厚淳樸。
……
四合院。
軋鋼廠眾人下班回來,就聽家里人說了閻埠貴趁著何家沒人撬鎖偷東西一事。
“叫我說,閻埠貴丟失花盆雖然從易中海家里搜出來,但閻埠貴怕還認為是何雨洋偷了花盆。”
“嗯,我也是這么想。那天易中海不是說,閻埠貴拿花盆藏在何家地窖,栽贓陷害何雨洋,當時閻埠貴種種舉動,的確像是一早就知道地窖里藏著花盆一樣。”
“自打何大清跟寡婦走了,何雨洋撐起何家,樁樁件件,都證明何雨洋不簡單,我猜測,何雨洋怕是知道閻埠貴所做,將計就計,算計了易中海。”
“對對對,易中海之前不是跟閻埠貴走得很近,我估摸著栽贓陷害,怕不是易中海提出,所以何雨洋才會把花盆藏在易中海家,而易中海也只能吃癟,賠償閻埠貴二百塊!”
各家諸如此番議論猜測不少。
吃過飯。
眾人搬著板凳朝著四合院走去,搬出來桌子,如今仍舊是何家。
三個官帽椅,光是放在那里,就很是威風,更別提坐在那里!
大家陸陸續續到齊。
何雨洋還沒有回來。
就在易中海懷著讓何雨洋兄弟吃虧,打算幫著閻埠貴,趁著何雨洋沒有回來開全院大會時,一群人從月亮門走進來。
“大哥。”
“何哥。”
何雨柱跟文建華紛紛站起來相互迎接。
此時。
中院官帽椅上坐著劉海中跟閻埠貴,何雨洋走過去。
“一大爺,三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