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兩份。
閻埠貴跟他紛紛按下手印,一人一份!
許富貴見狀開口:“好了,都一個四合院,閻埠貴事情就過去了。”
“大家也別在外面說,對咱們四合院名聲不好,也影響街道辦評榮譽四合院。”
“另外。”
“我跟一大爺老劉商量了一下,閻埠貴種種行為,當管事大爺已經不適合。”
“前院管事大爺,由德高望重文大爺當。”
“文大爺,你沒有意見吧?”
許富貴朝著文大爺看過去,一臉真誠,笑著道:“前院就您德高望重,你說什么大家偷聽。”
“本來前院管事大爺是越不過你,但你因為成軒事情,不愿意管事,如今成軒回來了,你是不是也要振作起來?”
文大爺聞言,看了一眼大家:“我從前因為成軒,的確什么也不想管。”
“如今成軒回來,我也不能再頹廢下去,前院管事大爺,我當了。”
“以后前院有什么矛盾,可以來找我。”
許富貴笑著:“前院住戶,對文大爺做管事大爺有意見沒有?”
“沒有,要不是當初文大爺不想當,文大爺本身就是前院管事大爺。”
洪震家第一個附和。
“就是,閻埠貴當管事大爺太不符合,一個花盆,鬧騰幾日,那么貴重,你自己藏家里藏好啊!”
“咱們四合院多少年沒有出現過賊,大家甚至出門有人家都不鎖門,結果何家鎖著門,閻埠貴身為管事大爺還上門偷,太不適合當管事大爺了。”
閻埠貴沒有說話,胸口壓抑著怒氣,抬眸看了一眼許富貴,眼里有些情緒。
“好了,事情到這里,眾人都散了。”許富貴揮揮手。
大家各自搬著板凳散去。
何雨洋親自送黃一善,以及五個師兄出門。
走時。
一個人塞了一張大團結。
“雨洋,你這是做什么?”大師兄板著臉,抗拒道。
何雨洋笑著:“今天,如果不是幾位師兄跟師父給我撐腰,我跟柱子不一定能跟閻埠貴掰扯清楚。”
“我感念幾位師兄,不知道如何報答師兄們,這錢是從閻埠貴手中多要的,師兄們就別拒絕了。”
“師父你說是不是?”
黃一善知道何雨洋不差錢,而且何雨洋也心里清楚,師兄們今日來撐腰情意,不是十塊錢能還。
“收下吧!你們大老遠來給你師弟撐腰,這份心比十塊錢貴。”
幾個師兄看了一眼,他們憨厚,覺得他們也沒有做什么,卻得了十塊錢。
“師父開口,那咱們就收了,雨洋師弟,以后若還有人欺負你,盡管找師兄們給你撐腰。”
“咱們師兄弟人多,就不信,還有人看了咱們陣仗還敢欺負你。”
大師兄憨厚沉穩說著。
何雨洋笑著點頭:“好,那師兄們以后有事,也別忘記我,我對師兄們心,跟師兄們對我一樣。”
黃一善看著何雨洋,一句我對師兄們心,跟師兄們心對我一樣,暗暗撇撇嘴。
再看五個徒弟,一臉感動。
唇抿起來。
心道:“真是他的五個傻徒弟啊!何雨洋這話意思是你們對他多真心,他就對你們多真心,還擱那感動呢?”
當即懶得看傷眼一幕,開口:“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都回家了。”
何雨洋笑著看他們離開,一轉身,看到站在前院自家門口閻埠貴。
“何雨洋,我根本就沒有拿你們家小黃魚,你是訛人,你就不怕遭報應?”
何雨洋輕輕笑了笑:“你這話說得,好像你沒有訛詐易中海二百塊。”
“說得你藏在花盆里白玉筆洗真是你家傳家寶一樣!”
“你這樣人都沒有遭報應,我遭什么?”
閻埠貴眼睛瞪大:“你承認了,是你偷了我家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