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又往鍋里放了兩個饅頭,閑聊道:“什么把柄?”
閻埠貴一笑。
一臉悄咪咪模樣,小聲道:“何雨洋,貪墨何大清給何雨水郵寄的錢,并不讓何雨水去上學!”
易中海放柴動作一頓。
“什么意思?”
“沒懂!”
閻埠貴繼續道:“今天不是開學?”
“我在學校等了一天,何家兄弟都沒有帶何雨水去報名,你品品,是不是這個意思?”
易中海聽懂了。
感情閻埠貴認為何雨洋沒有送何雨水去上學,就覺得這一點是把柄!
他撇撇嘴,冷著臉,解開鍋蓋,將放進去兩個饅頭又取了出來。
“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家吃飯了!”
閻埠貴瞪大眼睛,生氣道:“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閻埠貴,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
“何雨洋不送何雨水上學,就不能是多留何雨水一年?”
“誰規定,六歲就一定要去上學,就沒有七歲去的?”
易中海一臉沒好氣。
虧他還真以為,閻埠貴抓住何雨洋什么能讓何雨洋名聲掃地把柄。
就這?
易中海不再搭理閻埠貴。
最近一段時間,他默默看著,也算看出來。
何雨洋在四合院里,已經很不一樣,其次就是何雨洋接觸的人。
鄭鑫,南鑼鼓巷派出所所長。
還有那個杜峰。
何雨洋高中同學,穿的仍是警服,聽文建華說,是市局的。
這人脈關系。
你搞何雨洋,憑借一點似是而非不確定時間,就覺得拿捏了把柄?
真要那么好對付?
他現在已經重新是四合院管事大爺了!
閻埠貴一愣,顯然后知后覺想到這一點。
他思索著。
忽然。
“不對。”
“今天早上我見到何雨洋了,何雨水背著書包,穿著新衣服,肯定是去報名!”
閻埠貴說著。
顯然也意識到什么?
“不會吧?”
“何雨洋送何雨水去了別的學校?”
易中海沒有說話。
沉默著,等饅頭熱好,端著饅頭,進入屋子,就這飯盒里打回來菜吃著。
看著空蕩蕩家里。
想到從前。
易中海嘆氣,心道:“他怎么就落到這般境地?”
都是何雨洋!
他恨何雨洋,撕破自己多年來經營出來的好名聲。
更恨何雨柱。
他點醒了不能生那個是自己,導致文春茹要跟自己離婚,如今更是有了二婚對象。
閻埠貴在易中海這里討了個沒趣,也沒能占到便宜,悶悶不樂。
想走。
但想到跟何雨洋種種恩怨,他走入易中海家。
“老易。”
“說實話,你若得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何雨洋跟何雨柱。”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教訓教訓他們?”
閻埠貴一臉認真詢問。
他是真想教訓何雨洋,讓他們兄弟知道厲害。
易中海嘆氣。
“老閻。”
“你當我不想教訓何雨洋?”
“但問題是怎么教訓?”
“先不說何雨洋一身力氣,就是何雨柱,滿四合院誰又是他對手?”
“人家敬咱們,聽咱們,咱們能把人怎么了?”
“人家不聽咱們,不敬咱們,咱們又你能如何?”
易中海這些時日一直在想,如何對付何雨洋,對付何雨柱。
但何雨柱在后廚,且廚藝好,被領導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