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回家就把自己窩在床上,賈張氏心疼看著,在屋子里各種罵何雨洋。
夜色漸深。
易中海提著一小布袋子糧食走出家,朝著中院走去。
“春花,睡了沒有?”
賈張氏哪里還能睡得著,心里憋著口氣,可又不敢去找何雨洋。
聽到聲音,坐起來,朝著兒子房間看了一眼,打開門走了出去。
“易中海,你怎么來了?”賈張氏問著,眼睛一酸,落下淚來。
易中海見狀,安撫道:“你也別哭。”
“今天這事,我都知道。”
“我來給你送一點糧食,你跟東旭說想開一點。”
“我這里有五塊錢。”
“你到時候去找何雨洋,態度好一點,誠懇一點,先道歉,后說借車一事。”
“都是一個四合院,一旦何雨洋愿意幫東旭借車,事情也就過去,沒有人會記得今天事情了。”
易中海認真說道。
賈張氏仍舊哭泣著,手卻干脆麻利接過糧食與錢。
口里卻怨念道:“你說你,東旭師父的,當時何雨洋說東旭,你一句話都不說!”
“你還算東旭哪門子師父?”
“要是老賈在的話,他肯定不會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易中海神色沉了沉。
“我不說話是因為東旭這事的確做得不合理!”
“小汽車多貴重東西?軋鋼廠里也只有領導能坐,東旭嘴巴一張就要何雨洋借車,那車要是何雨洋的,你哭窮不給錢也就算了。”
“那車又不是何雨洋的,何雨洋能白干這件事?”
賈張氏心里其實也知道,但她就是生氣。
“都是一個四合院,老賈跟何大清也都認識,東旭跟何雨洋也是一起長大,何雨洋也太不念舊情了!”
“當眾給東旭沒臉,讓東旭以后還怎么見人?”
“你如今還要我幫著東旭去道歉,我心里不舒服,叫我說,就應該何雨洋來給東旭道歉!”
易中海看著家長式,眉心蹙了一下:“說的什么話?”
“何雨洋能給東旭來道歉?”
“他要是個好欺負的,也不能當眾就給老丁,東旭巴掌了!”
賈張氏還是很生氣,她一只手去勾易中海手心。
“中海。”
“你可是軋鋼廠最有希望成八級的鉗工,更是四合院以前的一大爺。”
“你就沒有辦法對付何雨洋?”
易中海甩開賈張氏的手:“對付何雨洋,你聽聽你在說什么話?”
“你還沒有看出來,何雨洋已經今非昔比,他身邊來往那些人,哪個身份一般?”
“我來是心疼東旭,他年紀小,被人當眾抹了臉,肯定想不開。”
“我才給你出謀劃策,別讓東旭一下子想歪了,做出什么不好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外面得罪何雨洋的人,都死了!”
賈張氏眼睛忍不住瞪大,恐懼著倒吸一口氣:“何雨洋這么狠?”
“狠不狠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何雨洋你小子,不好惹,真要好惹,我能什么也不做?”
“我可是打聽了。”
“進出何雨洋家的人,那個叫周航的人是街道辦領導,家里更是了不得,還有那個楚明家里也是一樣。”
“就今天警察詢問那個華婉的,傻柱跟人說過,是個腦子有病的神經病,她幾次三番來找何雨洋,然后人就失蹤了,你品品,你仔細品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