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笑了笑。
“不管我如何認為,雨洋小同志端了我在保城一個據點,害我損失了不少人,這總是事實!”
何雨洋大大方方點頭:“對,是事實,所以花姐今天約我來,想怎么談?”
花姐看著何雨洋,眸底掠過一抹思量。
前院。
她故意讓人將華婉如狗一樣拴著,就是為了給何雨洋看。
本以為何雨洋會回饋一些態度,但手下說,只是驚訝華婉在這里,就沒有其他情緒。
等見面后。
她未曾搭理他,他就安靜坐在牛勇身邊,直到她跟牛勇石磊寒暄過后,牛勇主動提起才開口。
冷靜。
沉著。
倒是個人才!
若是能收為己用……
花姐思量時,何雨洋淡淡垂眸,熊貓精神體出去查看整個院子。
這四間院子,好像是花姐一個大據點。
院子下面,有一個地窖,地窖里一般綁著女人,一般綁著三到七歲男孩。
繼續查看。
四間房子其中一個房子,有一個隔出來的狹小房子。
房子里用鎖鏈鎖著一個女人。
女人很瘦。
整個人無力癱軟在小小的床上,一個男人正在上下其手。
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提褲子。
“這個女人,可真是頑強,這都被花姐鎖了快六年,無論被咱們怎么玩,都努力活著!”
“可不是?因為她這份頑強力,花姐都起了幾分欣賞!”
“唉,你說花姐養的那小白臉卓志死了,這女人花姐是會放了,還是會殺了?
聽著這女人以前是大戶人家姑娘,不然也不能長得這么好看,一身皮子雪白雪白!
如果死了,咱們可未必能再玩到這么極品的!”
床上癱軟趴著,任由別人上下其手,仿佛自己已經死了的女人,聽到這番話,眸光動了動。
“卓志死了?誰干的?”
她這么一問。
兩個男人笑了。
“怎么?還掂量著你那情郎?”一個男人調笑。
床上女人仿佛忽然有了力氣,神情忽然變得嬌媚。
“我只是聽到他死了,覺得心里暢快,卓志身份雖然是養子,但是卻也不一般,他怎么死的?”
男人笑攬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人:“聽說是一個叫何雨洋的,自己沒動手,只是借力借勢,背后推動別人動手把人弄死了!”
女人得到消息,一把推開男人,重新癱軟回去。
男人一笑:“你可真是。”
“不想知道更多?”
女人懶洋洋道:“知道又如何?搞得我好像能出去一樣?”
男人笑:“卓志死了,你的存在價值就沒有什么用了。”
“你如果好好伺候老子,老子可以跟花姐說,留你一條命,繼續給兄弟們樂呵!”
女人翻了一個白眼。
男人氣怒:“顧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何雨洋偷聽著。
忽然一驚。
顧黛。
那個舉家離開香江,獨他為了卓志留下的顧家小姐?
顧黛懶得搭理人。
花姐不會殺她。
顧家留在國內財產,只有她知道,她之所以能留下,既是因為她自愿為了卓志留下,也是作為顧家留在國內后手。
這里畢竟是故土。
遲早有一天,顧家還是想回到這里!
何雨洋。
顧黛輕輕默念這個名字,“可惜,不好打聽太多,不然,以花姐心性,隔天她就能見到何雨洋被拐到這里,當著他的面受盡折磨逼迫她說出顧家留在國內財產!”
與此同時。
花姐思量一番后,笑看著何雨洋問:“雨洋小同志,你覺得姐長得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