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何大清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舒暢,因為他昨天晚上做夢,夢到睡了漂亮還年輕的女人。
他回味著。
一個翻身,眼睛立刻瞪大,整個人慌亂后退,砰一聲跌跪在了床下。
“啊!”
這動靜,驚動了女人。女人睜開眼睛,一臉驚恐看向何大清。
“你,你怎么可以?”
“我要報案,告你強奸!”
女人拿著被子遮掩身體,一雙眼睛噙著眼淚,說完后,便噠噠噠掉眼淚。
何大清手足無措。
“這也是哪里,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在這里?”
這時。
屋外敲門聲響起。
“蕓姐,我爸醒了沒有?我給他帶了些包子!”何雨洋在外面喊道。
何大清聽到兒子聲音,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忙套著褲子,披著外套往外走。
門一開。
何雨洋就看到何大清模樣,一手捏著褲子,來不及綁褲腰帶,衣服凌亂穿著,露出胸口上抓痕。
“你干了什么?”
何雨洋臉色立刻一黑。
何大清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一早醒來……”
“我肯定是被算計的。”
何雨洋走到另外一邊房子,掃了一眼里面哭泣的女人,轉頭看向何大清。
“誰算計你!”
“明明是晚上起夜,闖入我房間,我推你,怎么喊撓你,你都不管,你看看我手腕!”
姜蕓反駁,露出一雙被人用力箍住的手腕,她皮膚白,印子十分明顯。
隨著姜蕓說。
何大清身體一僵,他想起來了。
他昨天晚上的確起夜,迷迷糊糊在墻角尿過后,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然后推開了一扇門。
他推開時,門很難推,他用了一下力,才推開,后面的確是他摁著人。
“你先將衣服穿好,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談一談!”何雨洋淡淡說著,然后看向何大清?“你去外面洗把臉,先把早餐吃了。”
何大清揚起一抹苦笑,他現在哪里還有心情吃早餐?
何雨洋假坐在屋子跟姜蕓談判。
實則叮囑道:“一會兒見了我爹,你就提兩個要求,一,要他娶你,二,不娶的話,要寫一封認罪書,賠償你一個工作。”
“后面的不用說!”
姜蕓點點頭,抬眸暗暗打量何雨洋,心道:“這人長得這么俊,卻連自己親爹也算計。”
她真的得了工作,以后還是別招惹人。
時間停留差不多。
何雨洋讓姜蕓留在房間,走了出去,就看到蹲在院子的何大清,滿臉愁容。
“雨洋。”
“我不知道怎么就發生這種事情,不會連累你吧?”
“你說我怎么就干出這樣事情?”
何大清一身焦躁。
對方剛說了要報案。
他回家后,聽柱子說了,何雨洋這次對象,可是高門大戶,大院姑娘。
人家父母是工業部大領導,是軋鋼廠廠長都要喊一聲大領導的。
別把兒子婚事給搞沒有了,兒子到時候生氣,怕再也不會對自己心軟!
“你說說你。”
“一喝醉酒就鬧出這種事情,上次是白青青,這次又換了人。”
“人家姜蕓,今年才三十一歲,我師父親戚,住在這個院子看院子,你叫我說你什么好?”
何雨洋掏出一根煙點燃。
“早知道,還不如讓你在四合院打地鋪,我就不應該心疼你坐火車回來,想讓你睡的舒坦一點!”
何大清低著頭,滿臉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