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在農村還有人,只是出嫁女兒,一般不回去。
他可以聯系一下親戚,讓人盯著賈張氏,的確該讓他媽老實一段時間。
張嘴就編排慫恿。
四合院這么小,萬一傳到何雨洋耳朵里,人家一不高興,或者擔心他們拖累,做點什么,那他可真招架不住!
“淮茹,媽的東西收拾好了沒有?”賈東旭走到屋子詢問。
秦淮茹點點頭:“嗯。”
賈東旭拎著棉被與包袱,秦淮茹抱著賈張氏衣服。
“媽,走吧!”
賈東旭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懇求,賈東旭不為所動,賈張氏忍不住低罵:“兩個沒有良心的。”
“我都是為了誰?”
“我不走。”
“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賈東旭臉上煩躁更甚:“媽,你鬧,你鬧下去,我就請三個管事大爺開全院大會,跟你斷親。”
“我左右在四合院里,也沒有什么名聲,不怕更丟人一點。”
“但你可就我這么一個兒子,真跟我惡了,你想過你以后沒有?”
賈張氏這次真真切切的哭了。
“東旭,你就這么狠,我可是你親媽!”
“你也知道你是我親媽,別人家親媽,一心為兒子著想,你呢?”
“我被抓了,沒有我師父,以你的性子,我能從派出所出來?”
“我不恨你,我遇到事情,你一點指望不上,你能不能安分一些,別在鬧了?”
“我都說了,你先回農村三個月,又不是不管你了,你非得要,你非得鬧我的不想管你了?”
賈東旭憤怒吼著。
賈張氏看著兒子憤怒模樣,委委屈屈不再鬧了:“我不鬧了。”
“東旭,你可不能一直把我留在農村。”
賈東旭沒有說話。
最后賈東旭騎著三輪車,將賈張氏送到鄉下,賈家安頓。
臨走之前道:“媽。”
“四合院已經不是從前我師父管理的四合院了。”
“以前,你隨便鬧,那都是小打小鬧,鬧不出四合院,也鬧不出什么麻煩來。”
“可現在不一樣。”
“你鬧起來,可是會要我命的。”
“你在農村這段時間,就好好想一想,我不求你一下子就曉事,但我求你,別拖我后腿,別讓我難辦,甚至別送我去死。”
賈東旭嘆了一口氣,提醒道:“我進派出所,以及師父找何雨洋,托關系送錢一事,爛在肚子,絕對不能說,更不能惦念這個錢,要當沒有這一回事。”
“不然。”
“你就等著給我收尸!”
說完,賈東旭眸色復雜而痛苦看了一眼賈張氏,騎著三輪車走了。
賈張氏望著兒子背影,滿臉可憐,想抱怨,卻又不敢抱怨。
屋子回了農村屋子,坐著就發呆,心里止不住想:“現在的四合院跟從前哪里不一樣了?”
……
四合院。
易中海一早就在門口等著賈東旭,看他回來,便道:“去我家坐坐。”
到了家,易中海拿出一瓶酒,給自己倒一杯,賈東旭倒一杯:“東旭,別怪我對你媽心狠!這次,為了把你弄出來,我跑前跑后。”
“你媽那點心里,何雨洋早就猜到了,當時就說,讓我管好你媽跟你,到時候有點什么連我也收拾!”
“你應該還不知道,除了咱們四合院小打小鬧外,得罪何雨洋的,如同道上賴老三,痦子,以及一個叫花姐的都死了。”
“我害怕啊!那天幾個警察栽贓何雨洋,想給地窖放東西,你也看到了。何雨洋問我,如果這事發生在我身上,我能自救不?”
“我哪里能自救啊?到時候就算不死,也是一個勞改,有多遠給弄多遠,到時候人家隨便給咱們找一點辛苦工作,死了,也不過死兩個勞改犯,誰會在意,誰會為咱們出頭?”
“你媽不懂事,你跟我就要懂事一點,咱們跟何雨洋那點鄰居情,這次已經消耗殆盡,真不能再招惹對方了?”
二人正說著話,一個小孩拿著一封信過來:“賈哥哥,有人讓我把這封信給你。”
賈東旭滿眼狐疑:“誰會給我送信?”說著,把信拆開,看到里面寫的東西,神色一凝。
與此同時,閻埠貴捏著一封信走了過來,看到賈東旭手中信,問道:“你也收到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