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賓館。
何雨洋坐在桌邊看著報紙,門被敲響。
“請進!”
他開口。
就看到本就沒有關嚴實的門,從外面被推開,張玉書手中提著一些東西走了進來。
“何同志,你好。”
“我覺得咱們之間有些誤會,我想跟你當面說一下!”
何雨洋眸色淡淡。
他今天一整天不打算出門,就是等黔城掌控蠱術的幾家反應,看會不會來找他,誰來找他?
沒想到司敘白離開后,第一個找上自已的居然是張玉書。
“是你啊!”
“坐!”
何雨洋淡淡道。
張玉書看著何雨洋,眼神飛快打量了一下,心下狐疑。
他看著何雨洋神色,不像是對他有情緒樣子。
“何同志。”
“不知道霍哥有沒有跟你說,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我真的很無辜……”
張玉書開口,語氣透著委屈。
何雨洋給張玉書倒了一杯茶,放下杯子,淡淡道:“我不是很清楚全部事情,不對你們之間事情做評價。”
張玉書剛想說想了一晚上,方方面面不讓人挑出邏輯問題的話,就這么被堵住。
“那何同志為何一見面,就換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張玉書忍不住道。
何雨洋淡淡道:“非是你做的不好。”
“只是你被人當槍了。”
張玉書眸光一震:“我被人當槍?”
何雨洋點頭:“我此番來黔城,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不管是誰第一個跟我來對接,我都會要求上面換人。”
張玉書眉頭忍不住擰起來:“何同志,這對我是不是不公平?”
“你不應該跟我說這個話!”
“畢竟造成如今結果的,并非是我一個,你自已難道沒有一點問題?”
張玉書想說話。
何雨洋懶得聽,直接問道:“張同志不是黔城本地人吧?”
張玉書點頭:“我是山城人。”
“那你憑什么覺得一個能夠與坐鎮黔城的一二把手交好的機會,你一個非黔城人能得到這個機會?”
何雨洋反問。
張玉書啞口。
“你看,你很清楚里面種種,就別在我面前說什么公平的話,惹我發笑了!”
何雨洋說著。
張玉書抿唇,胸口里壓抑著一股氣:“叫我說,何同志對我還是因為霍東臨,有了偏見吧?”
何雨洋輕輕笑了。
“有又如何?”
“你大概不太清楚,我并非什么領導,我只是特殊編外成員。”
“我不需要對誰公正。”
“別說我真的對你有偏見,就是沒有,一個跟我一起來的人,我不選擇他,難道選擇你?”
“你是什么香餑餑?”
“還是覺得我是那跟在你身邊捧著你的人,吧誒你三言兩語就能影響?”
張玉書再度啞口無言。
“張領導,你今天來找我,單純是為了這些閑事嗎?”
“那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我跟你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
“你也應該清楚。”
“你說的那些,你表現出那些,在真正愿意偏袒你的人面前份量十足,但在客觀甚至對你有偏見的人面前,是什么?”
張玉書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刷一下起身,招呼也不打一下,直接離開。
何雨洋他端過張玉書沒有喝過茶杯,把水倒掉,洗了洗杯子。
剛坐下拿起報紙,第三個拜訪人就到了。
扣扣扣。
房間門敞開著,唐柔敲著門,她身邊站著一個貌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