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邊吃菜一邊喝酒,淡淡道:“華大附小你就別想了。”
“你總不能搬家去那邊?”
另外還有借讀一說。
但是借讀費用可不低,易中海如果真有那個心,也就不會提繼子戶口了,給錢讓他配合。
接下來。
兩個人又閑聊一下。
閻埠貴把雞蛋吃光,夾著花生米,看酒還剩下一些。
“老易。”
“我不怎么愛喝酒,這酒你帶回去。”
易中海還能不了解閻埠貴,當即道。
閻埠貴當即將酒拿到起來揣到懷里,看著桌子上半盤花生米。
忍了忍。
“花生米還剩下一些,你給你孩子當個零嘴!”
易中海如今有了媳婦,也不好不考慮媳婦就大方,點點頭。
閻埠貴得了半瓶酒,還是很心滿意足,搖搖晃晃走了。
他一走。
王秀娥走出來,看到桌子上東西:“我給你打一盆熱水,你先洗一洗,碗碟我來收拾。”
易中海點點頭。
看著王秀娥忙前忙后,心里一陣滿足,暗道:“這才是過日子。”
洗了洗臉,易中海將熱水倒入洗腳盆,泡了泡腳。
王秀娥麻利洗好碗碟走進來。
“秀娥,閻埠貴是紅星小學老師,看來存孝要讀書的話,還是得把戶口放到我名下,只是如此一來地就保不住!”
王秀娥一陣心疼地。
農村人。
下意識覺得只要有地,日子再難也能過得下去,還是舍不得。
“就沒有別的辦法?我聽我們村里人說,好像找人就能他既保住地,又能把孩子送去讀書?”
王秀娥用圍裙擦了擦手,摘下圍裙,走到易中海身邊。
“那都是領導才有辦法,我雖然工資不錯,但靠的是技術。”
易中海嘆息道。
王秀娥抿了抿唇:“今天咱們在門口撞到,在中院住那個年輕人叫何雨洋的。”
“他不是很厲害。”
“你看能不能找找他?你們一個四合院,看他年紀,明顯是你看著長大的,怎么也有一些情面在,能不能叫他幫忙一下?”
僅僅一天。
借著洗衣服,洗碗塊,王秀娥已經從四合院一些人口中了解了四合院。
尤其是何雨洋。
易中海嘆息:“秀娥,你是知道,我是真心想跟你過日子,把存孝當成我兒子的。”
“真要能找他。”
“我能不去找?”
王秀娥臉上透著為難。
易中海道:“你改嫁給我,存孝也跟我姓,叫我說,只怕你那地也保不住!”
王秀娥想到婆家。
“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存孝今年才五歲,年紀還小,要不拖上兩年,再讓存孝上學?”
易中海知道王秀娥還是掂量著地,想著等自已改嫁消息透露出去,前夫家鬧起來再說。
但知道歸知道,王秀娥不愿意讓兒子戶口落在自已名下,總感覺存孝哪怕跟他姓了,也還不能算他兒子。
他心中難受,面上不顯,心里卻忍不住想到何大清剛走時,閉上眼睛,暗暗嘆息:“如果能重回何大清離開那個時候就好了?”
忽然,他身體猛得一顫,眼睛立刻睜開,看到懷中攬著的王秀娥,忙收回胳膊,蹙眉狐疑又防備:“你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