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爺看著聾老太太略帶生氣詢問,輕輕笑了:“大妹子,說什么呢?”
“你難不成還想破壞柱子相親不成?”
聾老太太沒有說話。
“雨洋是什么性子,從何大清走了后,四合院里,有幾個看不清的?”
“你那些心思,柱子看不明白,當初何大清走時,跑去問你愿不愿意跟他,跟易中海斷了關系。”
“雨洋可不是。”
文大爺緩緩說道。
也不管聾老太太愛聽不愛聽:“易中海都在雨洋手中吃癟了,你又能如何?”
“從前柱子跟人相親,被人破壞了也就破壞了,但這次柱子還沒有見人就喜歡上。”
“真要讓你給破壞了。”
“雨洋能讓你在四合院待不下去你信不?”
聾老太太胸口起伏:“我老太太,在你眼中就是那么一個卑劣的人?”
“卑劣談不上。”
“是人都有自已心思。”
“柱子今天做了一頓好吃的,別人都不上門,就偏偏大妹子你上門。”
“這不是惡心人?”
聾老太太一噎。
文大爺繼續道:“既然你已經挑明了,我也就明說了。”
“大妹子。”
“你現在日子,雖然不敢說多享福,但四合院里,有人照顧,能吃飽飯。”
“可別跟其他孤寡老人一樣,統一安排一個院子,由街道辦照顧。”
“另外。”
“咱兩個差不多年齡,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四合院,說給子弟兵送過草鞋,但你先看看你一雙小腳。”
“你能走多遠?”
“不過是大家看你孤寡老太太一個,不跟你計較,你可別折騰,把好好個晚年給折騰沒了!”
聾老太太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震驚中透著不可思議看著文大爺。
“瞧瞧,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就說了一大堆。”
“文老哥。”
“大妹子我,孤寡一人,就想后面日子好一些,你是有兒子孫子照顧的,哪里懂我的苦。”
文大爺沒有說話。
但他想到了文春茹。
四合院里,明面上照顧聾老太太是易中海,但實際上,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給老太太洗身體,甚至陪著聊天是誰?
結果呢?
文春茹那樣都對聾老太太冷了心,大家又不是傻子,誰不知道誰?
自已把路走窄了,怪誰?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回了后院,一回屋子,就忍不住唉聲嘆氣。
一步錯。
滿盤皆輸!
“真不應該算計何大清跟白寡婦,何大清不走,四合院就還是從前的四合院。”
想想從前。
她在四合院多風光,老祖宗,一句話頂一句話,文春茹一天天照顧陪伴,饞了,喊何雨柱一句大孫子,他帶回來飯盒就會自已一些。
要是何家不愿意。
易中海就能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何家,可現在……
“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辦啊?”
“中海那媳婦王秀娥,可不如文春茹,是個任勞任怨的!”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