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
他想到明天事情,對著王秀娥道:“秀娥,我在軋鋼廠又收了兩個徒弟。”
“明天你找四合院其他家媳婦,置辦一下,弄三桌子飯菜,讓四合院人做個見證。”
王秀娥一頓,心里開始計算。
“中海,三桌子,肯定要四個涼菜四個熱菜,而且肯定要請廚子來做,算下來,一桌怎么也要八塊左右,三桌就是十八塊。”
“不能就準備一桌子,咱們家跟你徒弟兩家一桌子?”
易中海摸不準王秀娥是心疼錢,還是不想自已收徒弟過明路,將來好跟兒子爭奪財產。
只道:“這次不一樣。”
“賈東旭事情你也知道,但你大概不知道,賈東旭懷疑我這個師父,因為想要他養老,不好好給他教技術。”
“我必須證明一下,不然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暗地里戳我脊梁骨!”
“尤其是四合院。”
“我必須讓大家知道,我易中海不是那樣的人!”
“咱們院基本都是軋鋼廠的,且在不同車間,如此一來也能幫我挽回名聲。”
“十八塊是有些多,但是還在我能接受范圍內!”
“說起來也諷刺,從前我是賈東旭師父時,月月都接濟賈東旭發家十七八塊錢,到頭來,竟是一點好都落不到!”
“我這心里……”
王秀娥嘆息一聲:“你別多想,你還有我跟存孝。”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真是那種人,我娘家人也不答應,不過,中海,你既然收徒弟,你看我娘家侄子,能不能也給收了?”
易中海頓住。
聽到前面一句,他高興,可后面……
怎么就不能什么都按照他心意來?
“我倒是可以收他為徒弟,只是軋鋼廠可沒有什么工作指標。”
“你別看我如今是七級鉗工,未來八級鉗工,但工作指標我也是沒有的。”
“這樣,等你侄子那邊進了軋鋼廠,就說來一車間,我保證收你侄子為徒弟,將一身鉗工技術教給他!”
王秀娥眼神一柔:“好,我跟家里說一說。”
“那中海,我們吃飯。”
王秀娥說著,轉身去廚房端飯菜,心里卻忍不住嘆息。
怪不得爹娘說,原配夫妻,感情不是二婚夫妻能比。
這二婚夫妻之間,有個自已親生孩子跟沒有自已親生孩子的更不能比。
“罷了罷了。”
“易中海工資大,我跟存孝能吃飽穿暖,存孝能有學上,將來易中海能給安排一個工作就成。”
……
翌日。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準備了收徒宴,何雨洋帶著媳婦回了岳父家,又交代何雨柱,不樂意待見易中海,就去岳父家。
等傍晚。
三桌席面準備好,易中海找人來和雨洋兄弟,就看到他們家大門緊鎖不見回來。
閻埠貴,文大爺也被邀請去,看易中海模樣,暗暗搖頭。
閻埠貴小聲道:“你說易中海到底鬧什么呢?”
“何家兄弟那么不待見他,還上趕著。”
文大爺朝著易中海那一桌子看了一眼,淡淡道:“雨洋身份不一般。”
“在四合院里不顯,出去了就顯了。”
“就算雨洋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有心借雨洋身份謀財謀勢也不是不能?”
“你看賈東旭,不就是借著雨洋謀財!”
閻埠貴點點頭,小聲道:“你說,賈東旭怎么敢?”
“自行車,不算自行車票,一輛自行車最少一百六,他也敢收?”
“我這么摳門愛占便宜的人,那一天對方找我,說讓我盯著何雨洋,一個月給我三十塊,比我工資還多,我第一反應是害怕,而不是高興。”
文大爺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年少無知,才無畏。”
“不管了。”
“沒有他,也有別人,現在他擺在明面上,也是好的。”
閻埠貴點點頭。
“你說背后那人到底是誰?就為了盯著何雨洋一舉一動,一個月給三十塊不說,還給賈東旭自行車?”
“這得一個月賺多少錢,才能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