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滿眼憤怒仇恨之色跳動,牙齒因為用力,咬的咯吱咯吱響。
何雨洋迎著目光,面露輕蔑。
“賈東旭。”
“我真的搞不懂,你哪里來的膽子,整天惹事?”
他滿眼不解,思索道:“真的搞不懂,你打小沒爹,怎么就養出現在這種膽大包天的性子,什么都敢干,什么人都敢招惹?”
“是憑借你那遇到事情了,只會撒潑哭魂極品的媽,還是易中海這個師父?”
“但易中海又是什么人?”
“說的好聽一點,是軋鋼廠七級鉗工,說的不好聽了,他連自已親生兒子都沒有,就是個孤家寡人!”
“所以,你怎么養成現在這種性子?之前被抓進去才多久,不長記性,又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不出事誰出事?”
“真以為人家能坐到那個位置,真憑借是家里背景,一點自已本事都沒有?”
到最后,他看著賈東旭,滿是嘲諷搖搖頭。
另外一邊。
易中海沉默著,看了一眼說自已是孤家寡人的何雨洋,目光落在了賈東旭身上。
賈東旭真的廢了。
說不定到了一九六一年,還是會出事,按照上一輩子一樣死了。
上一世。
他與其說是靠著傻柱養老,不如說是靠著秦淮茹。
只是秦淮茹一個女人養活一家子,錢上幫不了,如果可以找另外一個傻柱。
他再如何,也會跟上輩子一樣,有人照顧他,給他養老送終!
易中海看著賈東旭,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胳膊就被媳婦拽住。
“中海,賈家就是個爛泥潭,誰過去都要沾染上一一層泥。”
“你如今好不容易跟賈家撇清關系,可不能上趕著自已再找上去。”
“我聽說,身體殘疾的人,心理也會因為身體殘疾變得怨天尤人古怪很,別到時候你好心,人家反而怪你,畢竟當初事情,你雖然提醒了賈東旭,但是卻沒有阻止賈東旭!”
王秀娥語重心長。
她是真心打算跟易中海好好過下去,畢竟已經結婚過一次,已經不相信什么情情愛愛。
所以,她不能讓易中海沾染上賈家,賈張氏極品不說,賈東旭現在廢了,還沒有工作。
就他們一家人愛圖謀算計占便宜想法,到時候沾染上,只怕要易中海養了。
易中海看著王秀娥,抿了抿唇,朝著賈東旭看過去,最后嘆息一聲。
現在的賈東旭,看誰都滿眼恨意。
他就沒有再上前。
四合院里,其他人不愿意摻和進賈家事情,畢竟吃力不討好。
再說,賈東旭事情,真要跟何雨洋有關系,就賈家那性子,肯定鬧著要找街道辦派出所,然后好訛何雨洋一筆。
現在這般,倒像是壓根不占理,純粹鬧一下,想跟從前易中海還是管事大爺時,逼迫人家妥協,占一些便宜。
“賈張氏,你一把年紀了,孫子都有了,也該曉點事了。”
“就是,真要是何雨洋讓人做的,你們說的那樣確鑿,怎么不報案,怎么不找街道辦?”
“賈東旭腿成那個樣子,咱們心里同情,但是也不得不說一聲,這都是賈東旭咎由自取。”
“賈張氏,趕緊快別鬧了,讓四合院小伙子抬著門板,把賈東旭送回家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勸說起賈張氏來。
“你們,偏袒何雨洋,欺負孤兒寡母,我不活了!”
賈張氏指著眾人,哭嚎道。
眾人一陣無語。
大家也有些煩,你鬧,你也要占一點理鬧,你一點理都不找這不是純粹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