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也吃飯呢?剛好我好久沒有喝酒了,一個人喝沒有意思,咱們兩個一起喝一杯!”易中海端著飯菜來到閻埠貴家。
閻埠貴正在跟家里人吃飯,看到易中海端著飯菜過來,眼睛一亮,立刻對著媳婦跟孩子道:“你們端了飯碗,去廚房吃。”
隨后對易中海招手:“來來來。”
易中海將飯菜放過去,閻埠貴看著眼睛一亮,心里盤算著,今天有剩下一頓。
楊瑞華帶著孩子去了廚房,回來時,拿著兩個酒杯。
易中海取出口袋酒,擰開蓋子倒酒。
“來,老閻,咱們走一杯。”易中海端著酒杯跟閻埠貴碰杯。
閻埠貴碰了一杯,喝了一口氣。
這酒,可跟他那摻了水的不一樣,就是夠味!
“唉。”
“老閻,我總是忍不住想,當初我當一大爺,劉海中當二大爺,你當三大爺時。”
“那時候四合院,多和睦,多美好,咱們兩個人又何至于如今在四合院一點面都沒有?”
易中海悵然嘆息。
閻埠貴放下酒杯,右手拿著筷子就夾肉,聞言,道:“那能怪誰?”
“還不得怪咱們自已!”
“好好的一手牌,愣是叫咱們給打的稀巴爛!”
易中海沉默。
閻埠貴一邊吃,一邊繼續道:“想當初,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就賈張氏那性子,賈東旭能是個什么好的?你指望他給你養老,還不如指望何家那兩小子!”
易中海沉默。
閻埠貴繼續道:“何大清當初走的時候,可最信任你了。”
“那是寫信直接就把何雨洋何雨柱兩兄弟交托給你。”
“但凡當時你沒有那個心思,就何家那條件,就你對何家兄弟的情分,兩兄弟隨便一個人抬抬手,就叫你養老不用愁!”
易中海臉上滿是苦澀。
“我那不是當時介紹何大清跟白寡婦在一起,我有些擔心兩個孩子怨恨我!”
閻埠貴撇了撇嘴,快速咀嚼吞咽:“能怨恨你什么?”
“兩個自已都沒有結婚的孩子,能恨上你?”
“再說,娘要嫁人,爹要二婚,那是你能攔的了,能管住的?”
“說到底啊,就跟下棋一樣,一步錯,步步錯!”
閻埠貴感嘆著,自已也嘆息了一聲:“我也是。”
“一個四合院,我又是三大爺,但凡當初不拿腔拿調,覺得何雨洋不給我面子,非得跟人鬧起來,現在能處成這樣?”
“你看看老文家。”
“咱們都以為文成軒一輩子就那樣了,結果文成軒回來了,工作也有了。”
“還有郭大爺家,郭保元屢次出事,都是人何雨洋出手幫忙,如今更是紅星醫院大夫。”
“再看看咱們?”
“落了個什么好?”
閻埠貴一邊喝酒,一邊吃草,易中海聽得共鳴,顧不得吃。
易中海臉色神情,越發透著一股難受。
閻埠貴繼續道:“看看何雨洋處理何大清一事?”
“何大清那么不靠譜,人,何雨洋怎么處理的?”
“人直接就跟白寡婦攤牌,好好照顧她爸,將來白寡婦走了,三個兒子不養活他爹,他自去把他爹接回來。”
“何大清原本跟一個漂亮有三個兒子精明的寡婦在一起,日子是什么樣子,咱們不難想象。”
“可有了何雨洋,白寡婦敢給何大清使臉色,何大清一旦覺得委屈了,何雨洋直接把何大清接回來,就問白寡婦敢不用心籠絡何大清?”
易中海沉默,想到了他跟王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