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憨厚一笑,沖著賈張氏喊了一聲嬸,他把賈張氏當成了易中海媳婦,放下糧食后就走。
易中海沒有解釋,見人走了,才看向賈張氏問道:“怎么了?”
隨后響起賈張氏動作。
滿腹情緒,沒好氣道:“你說說你,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心里有一點數?”
“之前胡言亂語,現在胡亂抱人,是你巴不得我因為你名聲臭了,工作沒有了,甚至被人舉報被抓才滿意?”
賈張氏一副小媳婦模樣,解釋道:“中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慌了。”
“淮茹被派出所抓了!”
“人到現在都沒有放回來!”
易中海今天晚上跑到農村換糧食,又回來,期間一口水沒有喝。
剛給自已倒了一杯水,聞言,就嗆住。
“咳咳咳……”
易中海咳起來。
賈張氏忙殷勤去拍他后背:“你喝水也慢一些。”
易中海推開賈張氏的親近,呼出一口氣:“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秦淮茹怎么會被派出所抓進去?”
賈張氏嘴唇蠕動:“都怪何雨洋,還怪秦淮茹廢物!”
“說正事!”
易中海沒好氣。
賈家人到底怎么想的,家里面都成什么樣子了,還不好好哄著秦淮茹,鬧出事情讓秦淮茹被派出所抓!
不用問。
他大致也猜的出來,肯定是賈張氏跟賈東旭鬧幺蛾子,秦淮茹沒有辦法妥協。
“這不是家里難辦,天天吃你的,我跟東旭都心疼你,想著我們家落到這種地步,都是何雨洋害的。”
“那自然要讓何雨洋來養著我們家。”
賈張氏嘟囔著唇。
易中海嫌棄別開眼睛,心里罵道:“都一把年紀了,還做這種小女兒情態,真是不知道有多讓人嫌棄。”
賈張氏瞥了一眼易中海,見易中海不問,不怒,情緒平靜的有些嚇人,繼續道:“然后秦淮茹就打算趁著何雨洋單獨回家時候,撲上去,喊何雨洋耍流氓!”
“誰知道秦淮茹那廢物,沒有撲何雨洋,反倒撲上今天晚上來四合院的王主任。”
“何雨洋當場就報案,警察過來一詢問,寫下筆錄,就把秦淮茹給抓走了!”
“中海,你可一定要救一救秦淮茹!”
易中海聽完,胸口一哽。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讓你們別去招惹何雨洋了,賈東旭腿都殘疾了,也沒有奈何何雨洋半分,憑什么就覺得秦淮茹能?”
“秦淮茹如果真的有那能力,當初就直接嫁給何雨洋了,還能嫁給賈東旭?”
易中海語氣里透著一股暴躁。
賈張氏扁扁嘴:“那能怪我們家,還不是怪你,才吃了你幾天糧食,你就心疼了。”
“家里什么情況你也知道?”
“東旭那身體……”
“中海,淮茹那邊,怎么辦啊?我去問文大爺,文大爺不搭理我,還兇我,說讓我去問警察,我哪里敢問?”
易中海嘆息一聲。
“行了,你回去吧!我去一趟前院找找閻埠貴問問什么情況?”
賈張氏點點頭,剛要走,想到什么,扭頭看向易中海道:“易中海,家里沒有糧食,中午吃過飯,到現在一口都沒有吃!”
易中海很煩躁。
出了這么大事情,賈張氏還想著吃,是一點都不關心秦淮茹。
“糧食在廚房,你做好飯,給老太太送一份!”
丟下一句話,易中海起身走出家,想到什么,又返回家,從柜子里取出半瓶酒。
閻埠貴家。
閻埠貴坐在客廳椅子上,翹起個二郎腿,得兒隆咚的哼著曲兒。
“老閻,你怎么這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