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沒有在被介紹給何雨柱時,看上何雨洋,嫁給何雨柱,是不是也會一樣幸福?
她找了一處坐下。
十年后再回四合院,一切熟悉中,卻透著濃濃的陌生感。
“大家都到了吧?”劉海中掃了一眼人。
立刻有人看了一眼大家道:“都到了。”
劉海中點點頭:“都到了,我就說兩句,今天召開這個大會,第一件事就是解決許大茂家雞被偷了一事!”
“大家也知道,許大茂在鄉下放電影,公社給了兩只雞,一直養在籠子里好好的,但今天許大茂回家,雞就不見了。”
“而這時,何家,何雨柱卻在燉著一只雞,就十分有嫌疑。”
“所以,咱們今天就要把這個丟雞一事弄明白!”
“現在由三大爺來說!”
劉海中說完坐下。
文大爺年紀大了,也就不起身了,只看著大家道:“何雨柱,你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說,你燉的雞是哪里來的?”
何雨柱:“我家的雞,是我媳婦在菜市場買的,鄰居桂花嬸子是證人。”
蘇桂花被點到,站起身點頭道:“沒錯,早上我跟方藿香一起去的菜市場,大家不少人看到。”
文大爺點點頭:“后院別的,你們在方藿香帶著雞回來時,有沒有人注意,許大茂家雞還在沒?”
“我注意了,兩只雞都在。”
有人立刻道。
文大爺點點頭:“那就說明,何雨柱燉的雞,不是許大茂鬧丟的那一只。”
“咱們四合院,已經有十年了,沒有出現過小偷小摸事情。”
文大爺說話間,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繼續道:“今天卻出了這種事情,事情是不能姑息的,不然今天丟雞,明天丟肉,一個四合院的關系,還處不處?”
“三大爺說的對!一定要抓住這個偷雞賊!”有人附和。
“叫我說,咱們四合院十年多都沒有丟過東西,偏偏某些人一回來,就丟東西,偷雞的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許大茂家雞在籠子里都養了三天沒有出事,偏偏某些人一回來就出事!”
秦淮茹知道大家都在說她,滿眼委屈可憐。
賈張氏卻仍一臉潑辣:“說誰呢說誰呢?誰知道許大茂雞怎么丟的?說不定是許大茂賊喊捉賊?”
許大茂氣怒:“賈張氏,你胡咧咧什么?我雞一丟,我都沒好意思說是你們家干的,你倒好,還往我身上賴!”
“那成,報案!”
“我就不信,還抓不住你們家偷雞的證據!”
秦淮茹一陣緊張,低垂眼眸,柔弱可憐。
文大爺看了一眼秦淮茹,開口道:“好了,都少說一句!”
“咱們大人,不可能做出偷雞事情,但小孩子不懂事,可能會做下這種事,家里有孩子的,都回去問一問。”
“若是孩子偷的,念在第一次,好好賠償道歉,事情也就過去了!”
眾人紛紛點頭起身。
畢竟這個年頭,大家都饞肉,誰也不能保證自已家孩子會不會因為饞肉做出偷雞這種事?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起身,道:“淮茹,正好,我跟你一起去問問孩子們有沒有動許大茂家雞!”
秦淮茹忙跟了上去,剛一到易中海家,就忍不住滿是緊張開口:“干爹,雞是棒梗偷的,他那說辭,在農村的確是大家都這么干,但到了四合院,大家肯定會認為是狡辯,我如今要怎么辦?”
“剛回來就發生這樣事情,四合院大家本身就不待見我們一家,我怕大家當場提議,把我們一家趕出四合院!”
她越說,語氣越來越慌亂,最后更是嗚嗚哭泣起來。
哭泣中,她抬起一雙蓄滿眼淚的雙眼看向易中海,語氣無助充滿懇求。
“干爹,這個偷雞的罪名不能落在棒梗身上,你如今是八級鉗工了,有沒有別的辦法,讓人承認一下,雞是他們家孩子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