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能回四合院，都是托我賈家的福氣，沒的讓不是我賈家的人，占著名額，逼得我大孫子下鄉！”
“你可別忘記了，小當跟槐花都不是東旭的孩子，不是我看在你面子上同意你帶著他們，他們現在應該在三山村！”
“也不會害的我大孫子會下鄉！”
秦淮茹看著小當搖頭：“小當也是棒梗的妹妹，哪里有哥哥年紀大，不下鄉，讓還沒有成年的妹妹下鄉？”
小當低著頭，眼睛紅紅。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秦淮茹一家，賈張氏跟秦淮茹經常為了誰下鄉一事吵架。
賈張氏態度強橫。
“我就是不許棒梗下鄉，秦淮茹，你要么讓小當下鄉，要么就把小當跟淮海都送回三山村賈家去。”
“沒有他們，咱們家就不是多孩子家庭，自然也就用不著人下鄉！”
秦淮茹為難，死活不答應，每天都要哭一場，小當也難受害怕。
時間匆匆。
到了大年三十。
四合院里家家戶戶聚集在一起吃年夜飯，秦淮茹一家跟易中海合并，選擇在易中海家吃。
飯桌上。
聾老太太看著賈張氏，棒梗吃飯架勢，拿著空碗道：“中海，給我碗里面撥一些，我老太太吃飯慢，怕一會兒餓肚子！”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張氏，自已胡吃海塞，還給棒梗碗里使勁塞。
祖孫二人，恨不能兩個人就分了桌子上的菜。
吃飽飯。
大家閑聊。
賈張氏忽然來了一句：“易中海，等年過完，知青辦要名單，你把小當名字報上去！”
小當慌的一下子摔了碗。
賈張氏幾個人聽到反應，繼續道：“我就棒梗這么一個大孫子。”
“下鄉，棒梗也不知道去哪里？=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占了名額，棒梗根本就不用下鄉！”
秦淮茹想阻攔。
“媽，小當太小了。”
“那棒梗就不小，秦淮茹，棒梗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將來你可指望著他給你養老，你總不能指望那兩個賠錢貨嫁人后，人家男人能給你養老？”
賈張氏說著。
秦淮茹一梗。
“秦淮茹，棒梗明顯不想下鄉，本身就是小當他們害的棒梗必須下鄉，讓她下鄉怎么了？”
“大不了，下鄉的補貼，都給小當，成了吧？”
小當看秦淮茹不再說話，又看了一眼棒梗，紅著眼睛走出易中海家。
小時候棒梗還很照顧她跟槐花，可是他奶整天說，他們兩個不是一個爹，他們算不得棒梗的妹妹。
說得多了。
棒梗對她們兩個也就沒有小時候好，如今下鄉，棒梗也一聲不吭，明顯也是希望她去下鄉，覺得是他占了位置，害的他才會面臨下鄉。
可她也是秦淮茹生的！
秦淮茹看女兒哭泣，追了出去，在家里看到小當。
她走過去。
“小當，你大哥不愿意下鄉，家里又沒有錢給買工作。”
“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就先下鄉，你大哥到底是男孩子，找個工作還是很容易，到時候賺了錢，媽這邊想辦法給你也買個工作，讓你能回來！”
小當紅著眼睛抬頭看向秦淮茹，委屈道：“媽，我不想下鄉，我也是你的女兒，你不要我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