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就當時那種情況,誰能看出來,中海跟秦淮茹在算計你?”
“你想想。”
“當時他們名聲多好?”
“再說,你接濟秦淮茹家一事,許大茂說過你多少次,你可曾聽了?”
“還有軋鋼廠里,人家都說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你可有注意過?”
“你一副理直氣壯,清清白白模樣,別人說就是別人的問題,你叫我怎么說?”
“得你認為是壞人了,我才會覺得他們壞,而不是我覺得他們壞,然后去告訴你?”
聾老太太語重心長。
何雨柱抿了抿唇,回憶起前世的一切,仔細想想。
似乎還真如此。
“柱子……”
“聾老太太還真是會轉移問題,三兩句,就把自已的問題摸出了!”
何雨柱打斷聾老太太繼續的話,從旁邊走出來。
二人說的認真,都沒有注意到他靠近。
聾老太太一聽何雨洋聲音,心里一個咯噔,立刻朝著人看過去。
“我弟問的是老太太,明知道算計,為何不告訴他?”
“您一把年紀,經歷的多,易中海讓他接濟秦淮茹一家時,你真不知道一個沒有結婚的青年,接濟寡婦一家會給柱子帶來什么問題?”
“柱子一個軋鋼廠廚子,一個月三十七塊五,他相親那么多次,不說自身的問題,就說背地里的破壞?”
“你真的不知道?”
聾老太太抿唇,他說不過何雨洋,再看何雨柱,神色之間已經沒有了動容。
“柱子。”
“我聽我哥的。”
何雨柱說完,看著聾老太太,一臉嫌棄:“我一直以為,你對我還是好的。”
“可現在我才真正意識到,你跟易中海,還有秦淮茹這樣趴在我身上吸血的人一模一樣!”
聾老太太搖頭:“柱子,我不是。我就是一個孤寡老太太,你仔細想想,你哪一次出事,不是我老太太找易中海幫忙?”
“就說你被劉海中害的關入廠房,是我豁出去這把老臉,在劉海中面前打滾,拿這條命逼得劉海中去的!”
何雨柱朝著何雨洋看過去,點點頭,解釋道:“是有這么一件事。”
“不過,就算老太太什么也不做,我也不會被關多久!”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洋道:“雨洋,我對柱子,是有真心的!”
何雨洋頷首:“我承認,你對柱子,的確有幾分真心在。”
“也正因為這份真心,柱子這一次想給你養老,但你拒絕了嗎?”
聾老太太一咬牙:“我后悔了!”
何雨洋笑:“后悔了,那你就得認!老太太,說的再天花亂墜。”
“你,易中海,秦淮茹一家,在曾經都趴在柱子身上吸血。”
“只是你更有良心一些,但也僅僅只是那么一點點。”
“這一點點,柱子這一次還給你了,是你自已覺得柱子年輕不靠譜,在柱子跟易中海之間選擇了柱子。”
“既然做出了選擇,就要認。”
“柱子上一世,晚年凄涼,被自已真心付出的一家子,大年三十趕出去,凍死在橋下。”
“而你,如今還能安穩在四合院里養老,能有一口飯吃,能夏有遮陽,冬有屋暖,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