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洋,你可憐可憐我!”
說著。
秦淮茹撲通一聲跪下:“但凡家里還有辦法,我是不會帶著棒梗求上門來。”
“幫棒梗重新安排一個師父,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求求你了。”
“你幫一幫我們家好不好?”
“我給你磕頭了。”
秦淮茹說著就要磕頭。
何雨洋看著跪下磕頭的秦淮茹,不疾不徐,淡淡開口:“現在外面鬧的那么兇。”
“秦淮茹你卻跑到我家跪下來,是想被外面抓過去批斗,你想復辟前朝?”
秦淮茹磕頭動作一頓,一雙眼睛透著震驚與懼怕。
“棒梗,你媽都跪下了,還不去把你媽扶起來?”
“怎么?”
“你媽當著你的面跪下來,是一件小事?”
棒梗被點,連忙去扶秦淮茹,小聲道:“媽,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們是來求人的,不是來得罪人的啊!
秦淮茹不得不起來,只是仍舊可憐懇求的看向何雨洋。
“何雨洋,求求你了。”
何雨洋看著秦淮茹,笑了一下:“秦淮茹,我的確有能力幫你們家。”
“但我不會幫!”
“原因你很清楚!”
說完看向擰眉震驚的棒梗道:“我們家跟你們的恩怨,深的很。”
“別說幫你們家。”
“我不對外放話,讓車間的人都別教你技術,已經很善良了。”
“看在你是第一次來找我的份上,這次只是警告。”
“如果再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軋鋼廠里一輩子都是個學徒!”
棒梗眼神震驚。
“好了,帶著你媽回去吧!想知道為什么,就去問你媽!”
“有些孽。”
“躲不過,總是要償還的!”
何雨洋聲音平靜,卻直點秦淮茹,暗暗說著前世今生。
“何雨洋,你……”
“你再多說一句,我保證一車間里沒有一個人搭理棒梗的!”
何雨洋打斷秦淮茹。
棒梗看向秦淮茹,摁住還想說話的人:“媽,我們回去。”
秦淮茹幾乎被棒梗拉著從不敢何家走出來,氣鼓鼓回了家,就罵道:“何家一家子人怎么那么冷酷?”
“咱們家沒有一個男人,這么可憐,他明明有能力幫卻不幫?”
棒梗看向秦淮茹:“媽,咱們家到底怎么得罪了何雨洋跟何雨柱兩個人,以至于明明隨口一句話的事情,對方也不愿意幫忙?”
秦淮茹抿唇。
從前怎么得罪他不知道?
但上一世怎么得罪了的人,他清清楚楚,就他們一家算計的何雨柱絕了戶,還把人大年三十趕出去。
何雨柱怎么可能對他們心軟?
她沉默。
落在棒梗眼中,就是兩家真的有事,且事還解不開。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當長輩的怎么想的?”
“別人家四合院,若有這么一個厲害的人,肯定捧著討好著,怎么你們能把人得罪成了仇人?”
秦淮茹聽著棒梗埋怨:“能怪我?明明是你爹把人得罪的?”
“再說了,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我能怎么辦?”
棒梗滿腔郁氣,本以為接替了工作,家里日子就能好了,沒有想到,還不如沒有接替時候,畢竟那個時候家里一個月二十七塊五,而不是現在這樣十七塊五?
想著,棒梗問:“媽,當初我爸考三級鉗工的時候,就沒有什么資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