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悶!
委屈!
憤怒!
所有情緒充斥在棒梗心里,刺激的他一雙眼睛通紅。
他回了車間。
眾人抬頭看他,他總覺得大家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鄙夷與嘲笑。
傍晚。
軋鋼廠下班,棒梗沉默著走回四合院,直奔中院。
“何雨洋!”
棒梗站在中院何家門口,對著屋子里怒吼。
四合院眾人聽到動靜,一個個都走了出來,一個個眼神里透著好奇。
“棒梗在軋鋼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一回來就憤怒沖向中院何家?”
“今天棒梗在車間里,質問秦工是不是因為何雨洋才不給他教技術,讓秦工給說教了一番,估計到現在還覺得是何雨洋不讓秦工教他技術!”
“不會吧?之前不是你說,何雨洋算你們鉗工車間,大多數人的老師嗎?”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架不住有些人覺得?”
“唉,看棒梗這模樣,我忽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賈東旭的影子,當初賈東旭也是遇到一點事情,就覺得是何雨洋做的!”
“大概是賈張氏跟秦淮茹不會教孩子,一天天的,誰有那么多經歷去對付你?”
大家的議論聲,一句一句傳到棒梗的耳中,他死死咬著唇。
四合院里,一大爺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三大爺許大茂聽到動靜都來到了中院。
“棒梗,你怎么回事?”
“何雨洋怎么說,也是你長輩,有你這么直呼長輩名字的?”
劉海中說教道。
棒梗看向劉海中,紅著眼睛:“我稱呼他名字怎么了?”
“他算哪門子長輩?”
“有他這樣欺負小輩的?”
閻埠貴擰眉:“棒梗,你在說什么?沒頭沒尾的,大家也聽不懂。”
“你說何雨洋欺負你了,你倒是說說,何雨洋怎么欺負你了?”
許大茂附和:“就是。就你們家的爛事,何雨洋才沒有那個精力去盯著。”
四合院眾人也紛紛道:“就是啊,棒梗,你到底發生了事情說出來啊!”
說話間。
何雨洋從屋子里走出來,與之一起到了門口的還有秦淮茹跟賈張氏。
“棒梗,你在做什么?”
賈張氏低聲詢問,拉著棒梗小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不要招惹何雨洋嗎?”
秦淮茹沒有原來的記憶,聽易中海說了很多,但是到底沒有親身經歷,不怎么信。
此刻他看著眼前一切,抿了抿唇,神色一動:“棒梗,你在軋鋼廠受了什么委屈,當著大家的面說,我相信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爺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棒梗看著何雨洋。
“何雨洋,你就那么冷血無情?我爸得罪你,但是我爸已經死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家?”
何雨洋看了一眼何雨柱,柱子搬了一張凳子出來放下。
他坐下后,看著棒梗:“你讓我放過你們家,我都沒有對付過你們家,談何放過?”
棒梗氣憤:“你敢說,不是你讓盧立恒不給我安排好一點的師父,讓秦工不給我教導鉗工技術?”
何雨洋笑了:“就這?”
“你去告廠長啊!”
“實在不行,你去報社,讓報社大肆宣傳,就說我背地里針對你們,且叫大家好好查一查,看看我是否針對了你們家!”
“可別自已沒有本事,反怪別人?”
“怎么?”
“我有能力,我就得把飯嚼碎了,喂到你嘴里去?”
“別遇到一點挫折,就覺得別人在針對你?你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