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抿唇,說不出話。
“知道為什么你們一家子這么惡心,我卻從來沒有出手真的對付過你們嗎?”
何雨洋問。
棒梗不回答,眼神充滿不解。
“因為你們足夠蠢,蠢到,我什么都不用做,你們自已就能把自已的日子,過的混不下去。”
“你爸是,你媽是,你也是。”
何雨洋臉上帶著嗤嘲,輕笑著轉身離開,留下棒梗在原地愣住。
棒梗站在原地良久。
今天他在四九城所做一切,都被何雨洋給猜中了。
不。
不可能。
是何雨洋,肯定是何雨洋去了第四軋鋼廠那邊,或者安排人去了那邊。
不然,他怎么可能把自已在第四軋鋼廠遇到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
“何雨洋,你別以為你說了這些話,就不是你了。”
“不是你,你能那么清楚知道我在軋鋼廠所發生的事情?”
棒梗沖著何雨洋背后喊道。
何雨洋腳步一頓,回頭,眼神唏噓的看了一眼棒梗,暗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繼續往回走。
“棒梗,怎么回事?”
“我怎么聽說,你又在中院跟何雨洋給對上了?”
秦淮茹聽到動靜連忙走了出來。
賈張氏也跟著,朝著何家方向看了一眼道:“棒梗,怎么回事,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去找何雨洋麻煩嗎?”
“他咱們家惹不起,你難道又想走你爹的后路?”
賈張氏一陣后怕。
她就這么一個大孫子,現在可全靠這個大孫子將來給自已養老。
她拉著棒梗回去,小聲問:“棒梗,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都去了第四軋鋼廠?”
棒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說,憤怒道:“何雨洋太過分了。”
“他根本就不放過我。”
“我到了第四軋鋼廠,上午才分了一個師父,下午師父就說不要我,還說我連自已的師父都舉報,他可不敢收我,怕被我舉報。”
“不是何雨洋手伸過去,能這樣?”
賈張氏跟秦淮茹想不到太深,聽著棒梗的話,覺得也有些道理。
“這在軋鋼廠沒有個師父帶著,根本就學不到技術,這以后可怎么辦?”
“總不能一個月就領著個學徒工資,那都不夠咱們一家人吃!”
秦淮茹一臉為難。
賈張氏也犯愁:“那現在怎么辦?”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想出辦法。
秦淮茹咬了咬下唇:“先吃飯,我去給聾老太太送飯,然后在想辦法!”
秦淮茹神色沉重端著飯碗來到聾老太太房間。
聾老太太看他神色,心中思量了一下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你臉色不太好?”
“老太太,棒梗今天去了第四軋鋼廠,但是何雨洋的手,伸的太長了。”
“第四軋鋼廠那邊,上午給棒梗安排了師傅,下午就說著害怕棒梗一個不滿意就舉報,那師父愣是不要棒梗!”
聾老太太思量著,抿了抿唇,心道:“這是我的一個機會!”
口中卻沉吟著說道:“若是這樣的話,淮茹,你去準備一些禮品,然后帶著棒梗,咱們去一趟何雨洋家,認真給何雨洋道歉一次,并做出保證,以后不再招惹他,我想他應該就會放過棒梗!”
“能成嗎?之前我就帶著東西上門,還給何雨洋跪下都不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