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炸毀了荒漠中的組織后,九希又陸陸續續暗中協助新總統將組織里的勢力連根拔起。
隨后的日子,就是陪伴朱家夫婦,盡心盡力幫助原主的哥哥朱安打理公司。
之后公司越做越大,朱家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而之前與李秦嵩偷情的女人公司卻越做越慘,最后破產。
破產那天,九希打扮的特別華麗。
又故意在那女人面前晃悠。
那女人也知道九希不是好惹的,所以只能強忍著怒火,屁都不敢放一個。
女人原本以為,公司破產了也沒關系。
反正自己這么多年賺的也足夠多。
可當她走到一處臺階時,腳下的高跟鞋鞋跟突然斷裂。
她整個人從高高的臺階上滾落下去,雙眼好死不死的被凸起的樹枝戳瞎。
當所有傷害過原主的人都死的死,殘的殘后,九希又投入了專心培養改姓的朱童與朱顧瑞兩兄妹的事業中。
九希離開這個位面的時候,是朱安沒有遺憾的離開后不久。
朱童倆姐弟哭成了淚人。
彼時九希已經白發蒼蒼。
那天九希覺得大限將至的時候,正好是晚夏的一個黃昏。
天邊絢爛的晚霞鋪滿整個天空。
暖黃色的云霞混合著淡粉淺紫,碧綠的樹葉嘩啦啦的搖擺。
朱童與朱顧安一左一右的挽著瘦弱蒼老的九希在江邊散步。
晚風徐徐,帶來絲絲湖水的涼意。
朱童一副年輕女強人的打扮,高挑的身材,上身是筆挺有型的白色襯衫,下身是極有垂感的西裝褲。
朱顧安也褪去了少年的稚嫩眉宇間已顯現幾分男人的成熟與擔當。
姐弟倆靜靜的跟在九希身旁。
鼻尖嗅到九希身上獨有的,香氣,聞著格外讓人安心。
九希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白色長椅,對姐弟倆說“走,去那里坐坐,我有些走不動了。”
“好,媽,我先去把椅子擦擦。”
朱顧瑞松開九希的胳膊,快步朝椅子跑去。
朱童看著明明分外美麗燦爛的晚霞,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一股憂傷。
她轉頭看了看身旁人熟悉的臉龐,暗道母親終究是老了。
“坐下吧。”
九希的聲音打斷了朱童的神游。
九希率先坐在椅子最中間,然后對兩姐弟說“來,坐,我有點累,你們姐弟陪我。”
“好的,媽你坐,我和姐姐陪你,正好這幾天休息,明天帶媽去看海,還有,媽你上次不是說,草原的星子很美嘛,我和姐姐帶你去啊”
“嗯,好,你們姐弟有這個孝心,我心領了,來,你們兩個輪流給我講講,從小我教給你們為人處世的方法。”
九希閉上眼,靠在朱顧瑞的肩膀上,手里還抓著朱童的手。
朱童看著這樣的九希,心里沒由來的生出股不祥的預感。
她使勁搖頭,甩開腦海中不吉利的想法。
先是朱童說,然后是朱顧瑞。
期間九希會輕輕附和。
當靈魂徹底抽離這具身體時,九希輕輕對倆姐弟說“你們要好好的,媽愛你們。”
也就是九希離開的剎那,朱童最先察覺到不對。
她鼻子微酸,然后強打精神,倔強的繼續說這些年三人的相處。
直到很久,天都暗下來。
當散步的人都逐漸變少,直到街上沒有鮮有人出現時,朱童和朱顧瑞再也忍不住,齊齊放聲大哭。
他們,沒娘了。
從此以后,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們親切的喊媽了。
這個世界上,最愛她們的人沒了。
他們變成了沒娘的孩子。
姐弟倆抱著已經冷卻的尸體失聲痛哭。nЪoΓg
已經成年的兩個大人,像個被丟棄的孩子,不管不顧的哭。
九希下葬的那天,朱童姐弟一席黑衣,看著墓碑上淺笑的九希遺像,終究是沒忍住,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哭。
若干年后,朱童抱著她試管得來的孩子,在公園的大樹下給孩子講故事。
那是一個關于神女與仙女媽媽的故事。
“媽媽,仙女媽媽和神女媽媽哪個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