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誰啊算老幾啊指揮我們做事”
“大家別聽她的,這個人有病,理由也是天方夜譚。”
魏宇在一旁急的團團轉。
立馬站在九希身旁,幫九希說話。
“各位,各位請聽我說,我是xxx大學的魏宇,我有學生證,我可以肯定,大師說的對,她沒有騙你們。”
然而沒人相信。
車廂里全是嘲笑。
九希不耐挑眉。
本著人道主義,再次提醒。
“如果遇到什么不對勁,你們就按照我說的,把身上的首飾摘下來遠遠扔掉。”
說完,也不再管那些人的嘲笑譏諷。
四周全是那些人的猜疑。
說九希什么的都有。
魏宇全都聽在耳里。
九希還沒怎么。
魏宇已經開始為九希打抱不平。
“大師,你為什么不生氣他們在詆毀你。”
九希淡淡道“我從來不會和蠢人辯駁,本來我沒有救助他們的義務,但我已經提醒,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救也是順手的事。”
“可問題是,這次的災難,其實也是你們人類自己作的,財閥獻祭是大問題,社會還有更多這樣的人,現在,是時候大洗牌了。”
魏宇聽的似懂非懂。
他還想追問九希什么意思。
鼻尖就嗅到一絲濃郁的血腥味兒。
原本吵鬧的車廂,也在瞬間安靜。
魏宇不敢動。
身體緊繃,用眼神示意九希怎么回事。
九希沒搭理他。
目光直直的看向出現在這節車廂頭的人。
“叮鈴叮鈴叮鈴”
那人不高,一米四左右。
渾身被黑色的粗布裹成一團。
斧頭隨著那人的動作閃爍著寒光。
九希與魏宇的位置正好可以直直的看向那人。
好在兩人的位置靠在中間。
是以沒有直接面對那人。
那人緩緩經過過道。
斧頭揮過,一個個人頭,斷手落地。
車廂頓時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
九希看的清楚。
那人每砍掉一個人,就會從尸體上拿走首飾。
項鏈,戒指,手鏈,耳釘
總之,只要是首飾,都不會放過。
砍頭,剁手,切耳。
手段殘忍。
被殺的人雙眼暴突,瞳孔劇縮。
顯然,那些死去的人,其實是有意識的。
“快把身上的首飾,全部摘掉。”
魏宇哆哆嗦嗦的四處摸索,確認自己早就把首飾扔掉后,這才放下心來。
眼看那人愈發靠近九希兩人。
突然,魏宇的手機鈴聲響起。
糟了
九希恨不得捶死魏宇。
拉著魏宇拔腿就跑。
“快跑不要做聲”
“咚咚咚”
“吱吱吱吱吱吱”
那人在九希跑的瞬間,舉起斧頭快速朝九希跑來。
魏宇回頭看了眼。
就這一眼,就差點嚇的暈死過去。
只見距離他三步遠的地方,那人因為快速狂奔,風吹動頭發,露出一張兇神惡煞的老鼠臉。
老鼠尖牙利嘴,長長的鼠嘴滿是尖牙。
人眼閃爍著幽幽綠光。
近看,才看清拿斧頭的手是尖尖的爪子。
爪子上戴滿了戒指。
手腕上纏滿了金色銀色彩色的手鏈。
就連沾滿鮮血的斧頭上,都掛滿了首飾。
有的首飾上還掛著斷指。
再細看,那鼠人腰間掛滿的首飾上,斷指,斷手都已經干枯。
黑色粗布又哪里是粗布。
分明是干枯發皺的人皮。
魏宇想叫。
隨即想起九希交待的話,只能咬緊牙關,拼命的跑。
“吱吱吱吱吱吱”
鼠人尖叫。
魏宇頓時覺得腦袋昏昏沉沉。
手腳無力。
九希用力一拉,一巴掌拍在魏宇腦袋上“清醒快點跑”
“噗呲”
魏宇恢復清明,腦袋搖晃的瞬間,鼠人的斧頭與他的額頭擦皮而過。
斧頭砍在過道座位上的人,鮮血四濺。
魏宇頓時嚇的渾身是汗。
當下也不敢多想,死命的跑。
過道無人阻攔。
魏宇卻沒有覺得有半點輕松。
因為,他跟在九希身后跑了十幾分鐘,卻一直跑不到頭。
這就很不正常了。
昏暗漆黑的車廂里,未知的恐懼將他包裹。